“大哥,我和陈老一直是在一条战线上的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们两个人一直都是您这条战线上的人啊,难道您忘了吗?”
吴雨泽笑了笑说道。
“唉……好吧,那就让我和这哥俩谈谈。”
钱洲叹了口气说道。
紧接着,钱洲向着两个人的方向靠近了几步。
“两位!能不能暂时不要再吵了,听我一言?”
钱洲声音虽然不疾不徐,但似乎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其中,兄弟两个人听到了之后,立刻就停止住了争吵。
两个人看向钱洲,想听听钱洲要说些什么。
“司徒兄,你执意要用这把古琴当彩头,是为了不违反当时和我许下的承诺,对吗?”
钱洲看向司徒流云问道。
“是啊钱洲兄弟,我司徒流云最重视承诺,既然答应了钱洲兄弟,怎么能不做的呢?”
司徒流云说道。
“可是司徒兄,你当时也说了,这是你二弟的物件,你拿你二弟的物件当做彩头,也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钱洲笑着问道。
“这……”
司徒流云沉吟道。
“钱洲兄弟,我知道这件事我是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但他也太小心眼了,为了这么个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就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我到底还是不是他的大哥啊!”
司徒流云气愤的说道。
说到底,古琴的事情是小,真正让司徒流云生气的,是这个弟弟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生气的。
“呵呵,司徒兄,这你也不能怪你的兄弟,因为这把琴在他看来,的确是听重要的。”
钱洲说着,看向了司徒逸云。
“怎么?这把破琴难道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司徒流云诧异道。
“司徒逸云先生,我看你不如就把实情告诉你的大哥好了,有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还藏着掖着呢?”
钱洲笑着看向司徒逸云说道。
“啊?实情?什么实情?这把琴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司徒流云一头雾水的说道。
“钱洲先生,你……你是不是看出来些什么?”
司徒逸云试探的问道。
“呵呵……不满你说,我第一眼看到这把琴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钱洲笑着说道。
“哦?原来钱洲先生也精通此道,真的是失敬失敬了。”
司徒逸云连忙说道。
“既然钱洲先生知道了,那也应该明白,这种事情即便是告诉我大哥,他估计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还不如不说,免得他说我找借口,更加的加剧我们之间的矛盾。”
“可是,你不说的话,你的大哥就永远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啊!司徒逸云先生,您这有是何必呢?”
钱洲却是说道。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说了半天,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啊!”
“什么精通此道,有什么用心良苦的,你们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流云挠着脑袋,一脸蒙蔽的说道。
钱洲和自己的兄弟这是在搞什么鬼啊?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把他给高糊涂了。
不只是他,就是陈雅山和吴雨泽也是被钱洲和司徒流云两个人搞得一头雾水。
两个人说的明明都是华国话啊,怎么他们一句也没有听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