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在安静的陪着斑，却没有打扰他。就连一向冷漠的辉夜也出来看过一次。

“他是在对自己使用某种幻术，只是不知道他想什么时候从幻术中走出来……你在这里看着也没有用。”辉夜对柱间说道。

“幻术吗？我可以去他的幻境吗？”柱间问道。

“去不了！现在他的力量比我还要强！就算是我也无法强行突破，除非你想让他受伤。”

“那还是……算了吧！于祯他真的没救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或者你们可以研究出其他的什么特别的术……就算是那个叫做蛤蟆仙人的臭蛤蟆有可以使人复活的能力，那也是在有灵魂和身体的情况下。而他原本就没有身体，现在就连灵魂能量也被消耗殆尽。又能拿什么去复活他呢？”

辉夜和柱间之间的谈话并没有背着斑，当然斑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术之中——这些年斑别的不熟，但是给自己下幻术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这“一眼万年”的术，用在这个时候还是非常应景的。要是有什么可以治愈那些习惯，也就只有时间了，所以斑在他的幻境中已经不知度过了多少年。

幻术是斑自己下的，自然不会像是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沉浸下去……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到后面的释然，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无论多久，斑都是孤身一个人。就连在幻术中，斑也是只有自己，那里没有泉奈，泉奈那个时间过得很好！没有柱间，柱间有自己的妻子女儿。当然也没有阿祯……因为阿祯已经死了很多很多年了……

当班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客厅里也只有柱间一个人。

“斑……你还好吗？”

柱间一直盯着斑看着，于祯已经走了，斑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所以柱间一夜都没睡，见斑的眼睛眨了两下，凑上前去试探着问道。

“我没事！时间过去多久了……我有没有耽误什么事？”

“才过去一夜，你……真的没事？”

“没有！我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扉间呢？壳组织有什么动向，那些尾兽或者人柱力有没有出现？”

斑望了望柱间家的那块镜子，白色的眼睛，白色的长发，有点丑……于是斑用了变身术，那个黑色眼睛的斑回来了。

柱间只觉得眼前的斑有点不太对。刚才他的语气真的好像阿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