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不行。”俞晚舟摇了摇头，看着文献和资料，还是没有任何的思路。如果在继续这样下去，他相信，就算是这样持续几年时间，他也不一定能够解开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

他伸了一个懒腰，现在已经是凌晨，父母已经睡觉去了。俞褚卫，也睡着了。打开门，下楼之后，打开灯，俞晚舟倒了一杯水，翻箱倒柜的想要找点东西吃。看资料看累了，突然想要吃点东西，‘咔嚓’的一声，俞晚沉打开门，看见俞晚舟蹲在冰箱旁，正在翻找着什么。

蹙着眉头说道，“饿了？”

“诶。”俞晚舟站起身来，冰箱里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看来明天还得去超市里买点零食之类的。转过身，看向俞晚沉，“哥，你下班了？”

“恩。”俞晚沉放下手中的文件袋说道，“刚才干嘛不给我打电话？”

“唔……”俞晚舟沉吟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下班，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上班吗？”

“我给你煮面吧。”挽起袖子，俞晚沉说道，“煮面我还成，其他的我也不太会。”

“煮面也行，少煮一点，我也吃不了太多。”

“恩。”俞晚沉乒乒乓乓的在厨房摆弄着，俞晚舟坐在饭桌前，用手撑着脑袋看着俞晚沉煮面、打作料，打着呵欠，俞晚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吧，别这么不眠不休的做事，挺累的。”

“哥，问你一个问题。”俞晚舟特别随意的说着话。

“恩，你问。”

“如果你做出了一个关于计算机科学上的难题，你会期待得到一个计算机科学上的大奖吗？就像是那种计算机科学上最厉害的奖。”

“恩？”俞晚沉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打算做什么？”

“没，我在想，a.m.图灵奖会不会发给我。”俞晚舟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把计算机的一个难题给做出来了吗？就是我的毕业论文，数学、计算机科学、理论信息学都有涉及到，并且都是难题。之前他们用超级电脑计算过很多次，都没有结果，最后是我一个人独立算出了结果。”

“你厉害呗。”俞晚沉都麻木了，如果俞晚舟说他打算去拿诺贝尔奖，俞晚沉估计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反正，俞晚舟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的吗？俞晚沉觉得并没有，拿诺贝尔奖而已，说不定俞晚舟还真就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对了。”看着俞晚舟用手托着自己的下颔，一直盯着自己，俞晚沉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什么时候和江毅的关系这么近了？”

“啊？”俞晚舟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和他的关系很近？”

“江毅说，等他年假的时候来找你玩。”俞晚沉一边煮面，一边说道，“我琢磨着这家伙不去相亲，来找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俞晚舟也不太明白江毅是怎么想的，他又不是江毅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江毅的想法。

“你说，这江毅是不是对你另有所图？”

“怎么说？”俞晚舟很纳闷。

“比如说，想要把你拐去军方的研究院之类的？”俞晚沉想了很久，应该就是这个可能性，和俞晚舟走这么近，指不定就是要拐俞晚舟去军方的研究院。像是俞晚舟这样的科学家，应该是什么地方都要争着要的吧。江毅这家伙，天天打电话问江玺俞晚舟的事情，很难让人不这么想啊。

也不是每天打，也就是俞晚舟要毕业的时候，江玺给江毅说了一声，然后江毅就一直在询问俞晚舟的情况。突然对俞晚舟的近况这么想要了解，难不成他们军方已经缺人到了这种地步，晚舟这样还得在普林斯顿不知道待多久的人都要抢才行？

“额……”俞晚舟沉吟了一下说道，“哥，不至于吧，他们军方应该没有缺人到这种地步吧？”

“谁知道呢？”俞晚沉看了俞晚舟一眼，“最近褚卫怎么样？”

“还行，数学上没有什么问题，我发现褚卫在学习数学上，还是挺有天赋的。”俞晚舟笑着搓手说道，“小侄子以后肯定是一个数学家。”

“行，数学家。”俞晚沉含笑，“有你一半我就省心了，你小子，就是不太让人省心，其他的都挺好的。”

“我怎么就不让人省心了？”俞晚舟气鼓鼓地看向俞晚沉，“我觉得挺让人省心的啊。”

“就你还让人省心呢？我和你姐夫天天怕你出什么意外，你宋师兄不是说了吗？学术界想要把你套麻袋，狠揍一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这不就担心你天天被人揍吗？”

别说，俞晚舟也觉得自己背脊一凉。总觉得除了去普林斯顿大学和渝城大学之外，其他大学的那群教授指不定真就要找个麻袋，把他套住，然后狠狠地揍一顿。

噫……俞晚舟似乎隐隐约约之间，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俞晚舟瞪了俞晚沉一眼，“别咒我，我还小，只是个孩子，他们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