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秋娘，是素秋娘说动了掩一；

秋娘做事向来谨慎，断不会无缘无故贸然带务子集进府，想来在无双这件事上，这老东西一定出了不少力气，才让秋娘对他改观；

“小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务子集义正言辞道“这点小事，快别折煞老夫了”

“说起这无双”务子集沉思一会，立马进入正题“关于她的事小殿下已经收到了消息”

“这不，我一听说小殿下想要知道事情经过，老臣就赶忙跟了过来”

既然古女茉儿没再纠缠，他也不想和他绕弯，帝师府邸还有其他的事需要他回去处理；

茉儿一进门，秋娘就无言的向她行了礼，茉儿在针对务子集的空隙，了然的给她递了个眼神；

曾经的秋娘不熟悉务子集便罢，但此番为了无双之事，他确实已经耗尽所有心力，说气话来都那么有气无力；

关于这一点，在场可能也就秋娘注意到了，茉儿和掩一都不会关顾务子集是否安康；

务子集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里多半有数，他是来主动交好，不是和古女茉儿较劲，古女茉儿言语相讥他早已料到，并未上心；

‘僵心咒血’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时至今日扔未能释怀；

一见到茉儿他就站直身子，站着回话，茉儿不点头，他就不打算坐下；

他不是非得要对古女茉儿行礼，但他就是想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好受；

痛才能记住血泪教训，痛才能让他清楚觉悟，才能将消失的生命深刻刻入骨髓；

秋娘实在有些看不过眼的走到务子集身边，扶他回原来的位置道“您别太操劳，身子要紧”

经秋娘这么一提点，茉儿才注意到务子集神色有恙，他好像突然老了许多，居然给人一种老态龙钟之态；

这样的务子集茉儿也是头次见，他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挫折打击，身受重伤身心俱疲；

感激的看了秋娘一眼，务子集一坐下却开始咳嗽起来，他这一咳竟没要停下的意思，仿佛是要将五内咳出才肯罢休；

好容易止住了咳声，务子集再看向茉儿的时候，脸色白色瘆人，跟个死人一般无二；

“没事吧”秋娘一边为务子集顺气，一边道“还是让我来说吧，您先休息”

“不用”务子集佝偻着身子，对秋娘摆了摆手；

这事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如果素秋娘能够为古女茉儿传达清楚，他也不必走这一遭；

“歇歇吧，喝点水”茉儿难得好心肠的劝说道；

对务子集，她可不会好言好语，谁知道这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虽然从他神态举止观察不像在装，但她就是对务子集没好感，以前没有，现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