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孟星浩伏着桌子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耳朵一痒,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进去一样,急忙用手一拍,然后醒了过来。
只是盈盈正低着头,用自己的长发轻轻地抚扫着自己耳朵耳孔,怪不得这么痒,原来又是这个盈盈作怪。
孟星浩道:“貌美如花,你又在搞什么,不让人睡觉,还让不让人活呢,我困死了。”
盈盈道:“你这么厉害,趴着都能睡。”
孟星浩道:“你还好意思说,占人家的床,叫我什么睡。”
盈盈脸红道:“好了,好了,我睡够了,还给你了,快点上床去睡吧,贪睡猫。”
说着盈盈就出了门回自己房间去,到了门口,她还东张西望了一下,怕被绿公子和白如云发现,自己昨晚上睡在孟星浩房间里,笑话自己。
孟星浩见盈盈起床出去,便又上床继续睡觉,床上还残留着盈盈的体温,非常的温暖,孟星浩睡在上面,感觉如沐春风一样。
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发生,大家都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时间在无忧无虑的度过。
药终于用完,孟星浩的大腿也终于康复如初,当然这其中肯定也少不了盈盈细心的照顾了。
这天早上,晨光如雾,迷濛得就像人们心中的离愁。
绿公子和白如云就要走了,孟星浩和盈盈一路陪着他们远去,谁都不舍得先说别离,但是别离就在眼前。
晨光普照的岔路,显得十分的耀眼,耀眼得让人难以选择,该往那一方何去又何从呢?人生的每一个决策都是十分的艰难。
四个人全部都停下了脚步,走在前面的绿公子和白如云回过身来,离愁仿佛挥洒他们一身,特别是白如云,眼睛都红了。
绿公子道:“星浩,我们都有着不同的责任和道跑要去走,你们回去吧,山不转跑在转,也许某一个路口我们还会不期而遇。”
孟星浩道:“肯定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白如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星光一样的朦胧。
盈盈也感到一阵的酸楚。
白如云道:“盈盈,以后你一定要去找我。”
盈盈道:“肯定的,无论是天涯海角,都一定会有那一天。”
绿公子和白如云走了,前面的岔路,他们没有刻意去选择那一条,尽管放开脚步往前走去。
也许人生的一切,冥冥之中命运早就注定了,所以目标和方向,又何须去挂怀呢?
孟星浩和盈盈告别了绿公子与白如云,一路走回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出声。
人生离别无处不在,谁又敢断定谁是谁的永恒。
道跑两边的地里,小镇的人们正在忙碌的耕种,耕种着一年的希望,耕种着一家老小的生活寄托。
但愿人生每一点努力,都有收获的希望。
只是能吗?常言道:种豆得豆,种爪得瓜。也只不过是一种理想的愿望罢了,人生不如意的东西十中有八九,凡事只能学会看得开点了。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此时,只见一个壮汉,拿着锄头正在努力地耕耘着自己的土地,一颗颗汗水像流水一样地滴落而下,浸入这片孕育着生活希望的热土中。
这时,一个体态丰润的少妇走了过来道:“阿虎,你慢点,你做什么事都如狼似虎一样的急,累坏身体什么办,快点休息一下。”
少妇说着心痛地拿着毛巾,帮阿虎擦掉满头满脸的汗水。
“阿绣啊!这点活什么能累坏我阿虎呢,你别担心啦。”阿虎站直身体,把自己健壮的手臂绷紧,举到阿绣面前说道。
阿绣一边帮阿虎擦汗一边说道:“得了得了,快点坐到一边休息喝水去。”
阿虎道:“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早上我还要把这块地的土翻完呢,要趁早不然赶不及了。”
阿绣秀目瞪一眼过来道:“你听不听话,不听话今晚上不要上我床了。”
阿虎听阿绣这么一说,急忙丢掉手中的锄头,坐到地边的石头喝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