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州第一的风流场所,白卉苑房间中陈设都极具奢华,所上菜品南北佳肴琳琅满目,酒水点心东西风域应有尽有,上前起舞陪玩的女子容貌娇媚年方大多二八,年纪稍大的也没有超过三十。
而在姬玉的特意嘱咐下,柳姐特意找了两个年纪偏长的素雅姐姐陪在白枫身边,进酒喂菜捏肩擦汗。虽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可时不时故意的挑逗撩拨,搞得白枫浑身筋骨僵硬,跟个木头般僵坐在布垫上一脸涨红。
“公子,饮点洛州进的青竹酒让身子放松些,让知月、零星给公子捏肩舒缓些筋骨吧?”
说着,知月有礼地提起纯净水晶酒杯递在白枫胸前,双眼不带半点妩媚只明亮动人,盯得白枫好生不好意思。零星则退到白枫身后双手摁在白枫肩上缓缓发力按摩,弄得白枫浑身僵硬,伸手拘束且小心避过知月手指接住酒杯后忙将酒水一饮而尽。
这一口下去,白枫哪想这青竹酒酒劲这般辣,喉腔胸口辣的跟着火一般顿时想吐。零星忙将手轻抚白枫后背,知月顺势又夹起一块雪白的糯米糍递到白枫口旁着急道“公子怎喝的这样急,快吃口糕点缓一缓。”呛着口,白枫连连低头,比二人还是恭敬地接过知月手中的糯米糍,又是一口吞下。
相比白枫这边的尴尬,姬玉和陈鸣倒是放得开多了,该吃吃该喝喝。房中一组琴瑟和鸣,一对编钟应声,又是扬琴、琵琶,又是玉箫、青笛相应成章,又各有两位女子陪同饮酒作乐,投壶、行酒好不欢愉。
姬玉左拥右抱着两个魅人的年轻女子,见白枫这般拘束搞笑,便道“白枫你还真是个雏啊?不对啊,你长得也是这般俊俏,门院中就没什么动心的女子邀你双修吗?”
吴雨晨身旁也是两个俏丽的女子恭敬陪伴,见白枫被姬玉问的满脸通红形若呆鸡,便替他解释道“我们院中的女修不像人间阁那般随性,而且白枫年纪还小,之前没出过几次万卷藏书阁,不懂这些声色之事也是正常。”
姬玉望着正襟危坐的吴雨晨道“这白枫不懂也就罢了,吴老兄你怎么也这般正经,记得上次饮酒的时候你我二人不是还说要去洛州的万香阁走一遭吗?”
吴雨晨笑而不语,陈鸣抱着两位尤物解释道“雨晨老大自从和清灵姐好上就收敛了许多,不然那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哎呀。”姬玉感慨道“娶妻这件事果然就是一困绳索,敷住人的少年气。”说着,长饮一杯后示意身旁的两位女子微退,从纳戒中唤出十枚金髓散在屋中扬琴女子旁的打赏盘中道“给各位舞剑一曲助助兴吧,莫儿奏《玉春楼》。”
手提身旁的清鹤剑步履轻跃房中宽阔处,乐队奏起《玉春楼》后姬玉手中剑意渐起,脚下步伐轻敛身形成影。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
声和剑舞,姬玉在厅中随着声乐舞剑高歌,瞧他面色如思,双眼承情,有多少道不出说不明的东西在其中。
“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起舞悲怜,和声抑郁,姬玉脚下一颦一步如痴如醉,手中剑影神形都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痴情女子,屋中女子皆为姬玉这番剑舞轻歌痴迷,更有甚者双眼泛红,鼻尖轻泣。
这个花心子弟居然能演绎唱出这般神韵,着实让白枫难解。
一曲常将尾,姬玉罢剑停顿双眼望穿秋水,待屋中寂静非常时,口中收曲轻哀唱道“天涯地角有穷时,可寻相思无尽处?”
唱罢,屋中掌声难绝,姬玉收容轻笑,走上前将两个女子搂入怀中道“雨晨兄,此处是正经的地方,你且放开就是,亥时初苑中头牌白儿会来见客,到时再见啦。”
陈鸣问道“什么意思,你要走?”
嘿嘿一笑,姬玉面露红润道“此处是正经地方,可姑娘们若是愿意,自也可做不正经的事,对吧,知姐、零姐。”
正伺候僵硬白枫的知月、零星见姬玉询问,深意的嫣然一笑道“玉小爷都是常客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陈兄、吴兄尽兴啊,我就在隔壁。”搂着两位女子姬玉笑道,又看向僵硬的白枫颇有意味地道“白枫老弟,我看知姐、零姐对你印象不错呢,要加油呀,我可是很乐意为你再多花一份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