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古笑道:“看来你们此行前去善缘寺都还有些收获,但这些,对阮某而言,还是太差了。”
在陈玉堂身边,亦是出现了一颗金色文胆,相较于他的,光芒更盛。
“在六级读书人的文胆之间,你这小小的四境,确实太弱了一些。”
陈玉堂双膝忽然一沉,他单手撑地,面目极为狰狞。
“读书人何曾弱了,只要书生意气犹在,便不会跪。”
“言语之中,还有几分大道理在,可现在的你说出口,不觉得太过逞强了些。”阮古喝道。
陈玉堂再次感觉道身后一沉。
在房内隗荣见此,便是想要冲出门去,“阮古这般欺负世子殿下你们不管管啊。”
江念烟赶紧将其一把拉住,“不许去。既然他想要将你藏在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用意。他还是江南道的世子,阮古不敢对他如何。”
隗荣疑惑道:“你们真的确定,那阮古的手段可不差,你就真是如此放心,我现在到还怀疑起一件事来。”
“什么?”江念烟问道。
“那屋子外的,真是江南道的世子?我虽然有很多事情记不清了,但淮南王的威名我还是知道的,你们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
江念烟冷哼一声,“谁担心他,他是世子殿下福大命大,不会出事的,我们看着就好。”
隗荣无奈耸耸肩,“那好吧。”
屋子外,陈玉堂继续被这股威压压着。
阮古冷哼道:“在来时的路上那位纪宁之就来告诉我,说你找我有事,究竟是何事!”
陈玉堂轻笑一声,“今日你来城主府,若本世子猜的没错,是一位女子吧。”
阮古听闻,给陈玉堂的威严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
陈玉堂哼道一声,“隗荣,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吧。”
阮古脸色一愣,施加在陈玉堂肩上的压力瞬间一扫而空,质问道:“你知道隗荣,她现在在那里?”
陈玉堂缓缓起身道:“我不仅知道有隗荣这位女子,我还知道她现在此刻不在城主府内,你很着急。”
阮古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玉堂,坐在了石桌上,“既然你能将我喊来,而且还知道隗荣的消息,有什么要谈的尽快说吧,要我怎样做才能让我见到隗荣。”
见到阮古情绪安定下来,陈玉堂示意纪宁之院门便看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陈玉堂亦是坐到了阮古身前,“你就这么相信隗荣在我这里,句就不怕本世子诈你。”
阮古轻笑一声,“阮某料世子殿下不会贸然行事的,既然能叫出隗荣这个名字,她现在又不在城主府,不是在殿下这里又是在何处?但阮某只告诫殿下一句,若是隗荣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是王爷在此,我照样会对世子殿下不客气。”
陈玉堂点点头,“我自然知道隗荣对阮座师的重要性,这位女子,恐怕还是阮座师心心念念,愧疚之人吧。”
阮古愣住,不经意是开始打量起陈玉堂来,这位世子殿下,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
他曾经与隗荣见面时,隗荣分明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可世子殿下又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是隗荣恢复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