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风微笑着摇手道:“两位将军莫要生气,且看向某如何为你们出这口气。”
韩良与张进忠闻言大惊,韩良忙说道:“向大人,此事就此揭过算了,不过是些口舌之争,而且这里的府邸都是些背景深厚的富贵人家,没必要与其交恶,那样得不偿失。”
向海风闻言一笑道:“背景深厚?富贵人家?那又如何?”
两支官兵是他请来的,而且这些官兵在今日的战斗中表现出来的战力,令向海风都刮目相看,说不准以后还有仰仗这些官兵的地方,因此向海风今日必须替他们出了这口气。更何况,这些官兵代表着六扇门进入扬州城中剿匪,他们受辱,便是六扇门受辱。
向海风目视着其中一座府邸的朱红色大门,面色渐渐变冷。这些家伙,仗着有点钱有点势便尾巴翘上天了,连个小小门房都如此嚣张跋扈,真是老虎不发威,便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
向海风面色冷峻,手一招,身后立刻涌上十几名六扇门弟子。随着向海风手势,一名六扇门弟子走到其中一座府邸那朱红色的大门前,伸手叩响了大门上兽首口中的铜环,正是方才讥讽韩良等人赔不起梯子的那座府邸。随着密集的叩门声,过了半晌,大门方才吱嘎打开了条缝,那名飞扬跋扈的门房透过门缝望向门外,只见是十几名官差,顿时眉梢一挑,不高兴地喝道:“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刚才是些穷当兵的,现在又是些衙门里跑腿的,烦不烦人?”
这门房气势汹汹地发了一通牢骚,言罢便欲将大门关上。一名六扇门弟子上前伸手抵住大门,那门房见状两眼一翻,训斥道:“我说你个衙门跑腿的想干嘛?敢在这里惹事,知不知道我家老爷是谁?”
那抵住大门的六扇门弟子也不辩驳,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向那门房递过去。那门房见状还以为是官差掏钱贿赂自己,忙喜笑颜开地伸手接过,放眼仔细一看手中之物,却不是想像中的银两,而是一面青幽幽的铜牌,上书六扇门三个大字。
那门房顿时脸上变色,倒不是因为铜牌上的六扇门三个大字,他也认不得这种高级货,而是因为这官差竟然敢戏耍自己,拿块不值钱的破铜牌往自己手上塞,这简直是侮辱自己,当下这门房怒道:“跑腿的家伙,你敢戏耍老子?什么六扇门七扇门,赶紧给老子滚蛋.”言罢将手中铜牌往外一丢,然后便推搡着抵住门的六扇门弟子,准备把大门关上。
一旁冷眼旁观的向海风突然怒喝一声:“给我拿下!”
“唰唰唰”
十几名六扇门弟子俱是拔出刀剑,顿时吓得正在推搡六扇门弟子的那个门房一惊,身形往后一退,眼中露出恐惧之色,结巴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家老爷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你们敢在此乱来?”
话音刚落,十几名六扇门弟子已经推开朱红色的大门,两柄钢刀架在那门房的脖子上,那门房顿时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缩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刀剑无眼划伤了自己,裤裆里吓得屎尿齐流,一股臭气冲天而起。直熏得拿刀架住他脖子的两名六扇门弟子,急忙用空闲的手捂住鼻子,其中一名六扇门弟子还伸脚踹了那门房一下,怒骂一声孬种玩意。而那门房连吱都不敢吱一声。
十几名六扇门弟子刚冲进大门,进入前院,只听得前面厅堂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放肆,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