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倒满酒,又敬了诸葛贤一杯,然后说道:“那叙儿现在都六岁了,是在学文还是学武啊?”
诸葛贤哈哈笑道:“文不成武不就,调皮的很,也就教他读了些四书五经,等这小子大点了,想从文还是习武随他自己选择,不过我可是拳脚不通,四肢不勤,这小子就算想学武,那也没人教他啊。”
诸葛云闻言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说道:“等他大点了,便跟着我学武便是,不过还要等我自己学好了武艺再说。”
“哈哈哈”
诸葛贤与诸葛云兄弟两人俱是哈哈大笑,仿佛在酒精的作用下,之前他们心中的悲伤和痛楚,已经被他们暂时遗忘了。
“啪啪啪”
厅外院中突然传来鼓掌声,诸葛贤与诸葛云一时有些疑惑,却听到院中有人朗声道;“明月当空,美酒在怀,两位可真是好兴致啊,却不知何事如此高兴?可否告知一二?”
诸葛贤与诸葛云闻言俱是脸色一变,诸葛云霍地站起,一个箭步冲到墙边,抄起陨铁枪,转身便冲到厅门口,诸葛贤也跟在诸葛云旁边一起到了门口,放眼望向厅外院中,却只见十几名黑衣蒙面人站立在院中,手中的兵刃在月光下隐隐发出寒光。而为首那名黑衣蒙面人却空着手,想来方才的鼓掌声和说话声,便是此人所发。
诸葛云怒视着这些黑衣蒙面人道:“既然来了,为何却鬼鬼祟祟地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为首的黑衣蒙面人闻言哈哈一笑道:“我们此来只为求财,谁让小兄弟你的人头值得二十万银子呢,我等经不住诱惑,却又怕小兄弟你背后的六扇门报复,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也算得上是没脸看见人咯。”
诸葛贤闻言怒斥道:“放肆,这里可是宁阳县衙,容不得尔等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拿下。”
话音落下,却久久没有回应,诸葛贤的心沉了下去,要知道,宁阳县衙虽说不是什么军镇要地,不过也有几十名衙差在县衙中轮班执勤和住宿,现在却毫无反应。看这些蒙面黑衣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县衙,只怕就连县衙门口那两名守卫大门的衙差,只怕都是凶多吉少了。
那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哈哈笑道:“别浪费力气喊了,你那些手下都中了我的迷香,现在正呼呼大睡呢。也就几个不听招呼的,被我送去和阎王爷见面去了。”
诸葛贤闻言脸色铁青,而诸葛云却警醒起来。这为首的黑衣蒙面人实乃平生罕见之大敌,他们既然用迷香迷倒了县衙中的衙役,那却又为何不等自己入睡后依葫芦画瓢呢?那样岂不是省事,而且又弄不出动静。显然这些家伙有极度的自信,即便在正面对上的时候,也能轻松搞定自己。而这群黑衣蒙面人之所以如此做,无非是猫捉老鼠般的心态,想当众戏耍一番自己,顺便看看自己是如何出丑的。
不过这群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过自以为是,自己纵然不敌,那也必然是力战而死,又怎会被他们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