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但卷起画卷依然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就像你此时说话,我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个,后天我结婚了。我要把画卷放在哪里,你才看不见我。”江函心里暗骂,特么的,舍不得这幅画卷离身,但画卷里的人能看见外面的情况和听见声音。
“你把画卷放在屋外,这样总放心了吧。”
江函有些担心“画卷离身,要是被别人拿去了,到时我没法帮你妻子完成心愿,我也没法回到我的世界。”
“放心吧,这画卷别人拿不走的。”
“好,我就信你一次。”江函收起画卷,叫了两个丫鬟帮忙布置新房。
忙碌的两天过去,整个齐府上下张灯结彩,萦绕着喜庆气氛。
成亲那天晚上,江函和齐老爷以及管家和其他丫鬟,送走了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
江函喝了点酒,但没有醉。安静的院子里,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将画卷放到一个隐秘之处,然后推开门进了房间。
薛青青盖着红盖头,端坐于床沿。
按这个世界的风俗,新娘是不能自己掀开红盖头的,必须由新郎本人亲自操刀,旁人更不能代劳。
江函慢悠悠的走到薛青青面前,拿起桌上的棍子,慢慢的掀开薛青青的红盖头,他调侃了一句“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
薛青青低头不语。
“嘿嘿,有啥不好意思的。”江函转身端来两杯酒,递给薛青青一杯“来,虽然不是头一回单独现场,但这交杯酒的仪式感还是有的。”
交杯酒喝完之后,江函前去关闭窗户,可就在他关闭左边的窗户时,那画卷悄无声息的从右边的窗户飞进屋子里。
两处窗户关好之后,江函吹灭了蜡烛,摸索着到床边。可不知踩着什么了,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丫的。谁丢东西在地上。”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在地上摸索一番,发现一根棍子。
薛青青噗嗤的笑出声音“你没事吧。”
江函点亮了蜡烛,打量了薛青青,有些疑惑的问“是你把棍子丢地上的?”
“不是我,估计是你刚才吹蜡烛的时候,不小心绊着掉地上的吧。”薛青青心里有点小激动,完全没注意棍子掉地上的声音。
江函回想着“好像,吹蜡烛的时候,是听见什么声音。”伸手。摸了一下屁股,很疼很疼。主要是结婚了,在家里没必要使用无形铠甲。要不然,也不会摔疼。
翌日早晨,还没等薛青青睡醒。江函就悄悄的离开房间,跑到院子里,去拿回画卷。
江函凑到花坛里,画卷依然在,再仔细一看,这画卷像是被人移动了一下。周围的花枝有点变形,昨天放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收好画卷就到屋子外面的窗户处检查。
薛青青开门,探出一个脑袋,看着江函这边“那么早,你在干嘛呢。”
江函侧头回应“没干嘛,我就是看看这窗户。”
薛青青做了个手势“你快进来,我有事情给你说。”
江函进屋后到处张望一番“有啥事?”
薛青青在椅子上坐下,悠悠的说“我觉得那个血亲契约晶石,你就不要去摧毁。现在我们夫妻恩爱,那石头就形同虚设。”
江函回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你的事情肯定能做到。”
“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去那危险的地方。况且咱们有钱,下半辈子定能过得丰衣足食。”薛青青言辞中,表露这出内心的向往。不缺钱,修为又高,肯定要过那种夫妻恩爱,相夫教子的生活。况且双方父母都在本城,也好尽孝心。可谓是一举多得,比较理想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