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擦觉到红酒有问题,一直在装晕,准备探探阎臣这个便宜弟弟底的阎贝,感受到床边那人逐渐平静下来的目光,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敢咽下。
但是,就在她咽了一半时,床边的阎臣突然在她床边跪了下来,伸出手抚到了她的面颊上。
他把阎贝的右手放平,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幽幽自语。
“怎么办,姐,我感觉我快要疯了,我好想......好想告诉你......”
“但是我不敢这么做,甚至连亲吻你我都做不到,我好害怕你讨厌我,厌恶我,只要想想你会用那种目光看我,我就......我就,我会疯掉的!”
“......可我根本控制不住,我也想放你离开,我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她离开后的场景,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伸手死死抱紧她的腰,语带愤怒的说道: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也不能!”
“对,你是我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要被紧紧抱住的阎贝听着这些话,一颗心那叫一个凉凉,本来她还只是觉得阎臣可能脑子不正常,现在看来,何止是不正常?
简直是个神经病啊喂!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姐控可以解释的了,这完全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弟啊,德国骨科了解一下?
阎贝内心有点崩溃,暗自庆幸自己不是阎臣亲姐的同时,也替自己接手了这么一个弟弟而感到悲伤。
嗯?等等,为毛胸口有点凉!
阎臣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根针筒,正准备拿着针筒往阎贝敞开的胸口扎下去时,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一个利落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
在阎臣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他手中针筒,一脚把趴在床边的他踢了出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还没从阎贝突然醒来这件事中清醒过来的阎臣,身体完全不收控制,直接飞到了墙上,又滚了下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阎臣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先是震惊,复又是惊慌,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你都知道了?”他沉沉问道,语气不是很肯定。
阎贝自然是都知道了,但却摇了摇头,只盯着手中针筒,皱眉问道:
“你为什么要拿针扎我?这里头是什么?”
听见她的询问,见她面上神色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震惊、厌恶等等情绪,阎臣顿时大松一口气。
咽了咽口水,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衣裳,收拾好仪容后,一本正经解释道:
“是营养液,刚刚在餐厅里你突然晕倒了,这是医生给我的,让我给你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