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面对的，也就是石川，否则，换做其他人，绝对不可能。

“炼制丹药倒也不必了，道友如是能够提供灵质丹的丹方，在下或许会考虑是否再拿些五灵草与你交换。”石川沉吟着说道。

王青山听到此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石川既然说出此言，那么足以证明石川身上还有五灵草，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这丹方，乃是我王家祖传，决不能外传，不过在下可以免费为道友炼制灵质丹！”王青山急忙解释道。

“不是在下不相信你，是道友无法让在下相信！”石川摇摇头说道，倘若要等待此人炼制丹药，短则数月，长则数年。

在这么长的时间之内，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算此人拉拢十几名化神期修士围攻自己，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王青山听闻此言之后，犹豫了片刻，说道：“在下的确不值道友信任，但是在下愿意许下心神誓言，保证不对道友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王青山见石川不语，咬咬牙说道：“倘若道友非要此丹方，只能自己获得了，碍于祖训，丹方绝对不能传授给道友的，不过在下在炼丹之时，道友可以在一旁观摩，能够学习到多少，就看到道友的造化了。而且，想要炼制灵质丹，单单依仗丹方也不行，必须由我王家的地火灵脉才行，普通的地火，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火灵，无法炼制灵质丹！”

王青山索性豪赌一把，他刚才所说的成丹率六成，所针对的一种五灵草炼制灵质丹的情况，倘若是两种灵草，那么成丹几率就会减半。

也就是说，他若是想要将金属性五灵草和水属性五灵草炼制成金水属性的灵质丹，那么只有三成的成丹率。

对于同时拥有金灵根和水灵根的修士而言，这种金水属性的灵质丹，所能发挥的效果，比单一的金属性灵质丹，或者水属性灵质丹的效果要好的多。

若是石川不同意，那么王青山为了更高的成丹率，只能炼制一种属性的灵质丹，但若是石川同意，他就可以炼制金水属性的灵质丹了。

王青山显然低估了石川的炼丹实力，所谓神级炼丹师，乃是炼丹达到极致，并且感悟某种丹道境界之人的称呼。

能够感悟此种境界之人，十分稀少。

因为要想达到这种境界，必须要炼制大量的丹药才行，而灵草的高昂价格，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条件的。

这也是王青山为什么购买不起一株万年灵草的原因。

大部分修士即便清贫，但是身上的灵石定然也足够了，而这些年来，王青山一直醉心丹道之中，根本没有多少积蓄，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盗取之事来。

石川早在一百多年之前，就感悟了丹道境界。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石川炼制了大量的丹药而已，这种境界几乎是水到渠成的，根本没有引起石川的任何惊讶和留意。

而这一切的，都是由仙府之中所种植的大量灵草而来的。

作为一名神级炼丹师，若是得到对方的炼丹所需的主药，再近距离观察其炼丹过程，定然可以掌握这种丹药的炼制方法。

虽然可能不及丹方之上那么详细的介绍，但是在进行多次尝试之后，定然可以完全掌握此法。

“好，我同意道友的要求！不过在下，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石川说道。

“道友请讲！”王青山闻言大喜。

“在下可以提供一些五灵草，供给道友炼制灵质丹。但是道友与在下必须形影不离，而且从现在开始，道友不能接触任何其他人，直到在下安然离开为止。这也是在下无奈至极的要求，倘若这一点你不能答应，那么这交易就无法进行了。”石川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道友放心，在下绝对言而有信！因此这灵质丹，对于在下实在太重要了，我绝对不会做出违心之事！”王青山一口答应下来。

“这位道友……”王青山看向雨霖，雨霖身上没有任何灵力气息，这一点，让王青山略微有些忌惮。

“不该知道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石川冷冷的说道。

“在下失礼了，道友，请！”王青山在前面引路，石川和雨霖紧随其后。

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一旦有什么异变，石川可以立即出手杀死此人。当然了，此事最好不要发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