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主子,我们也想您了,您不在的那几天,主院里那朵白莲花一直在作怪,时不时的指使我们做苦力。”
“就是就是,还鸡蛋里挑骨头,奴婢被打了一巴掌,脸上到现在还留着巴掌印。”
傅萱容双手叉腰,恶狠狠道:“什么?!那该死的绿茶,居然敢打你们!”
丫鬟们委屈不已的点着头,“是的,而且她又去勾引王爷了。”
“靠!那王爷怎么样,有没有搭理她?”
“没有,王爷把她丢出来了。”准确来说,王妃是被一道内力给打出来了,当时还是脸先着的地,看起来别提多惨了。
傅萱容得意的哼了一声,“算那男人懂事。”
丫鬟们抹了把煽情的眼泪,道:“容主子,您最近在宫里可还好么?有没有受欺负?”
“哪儿能啊,本姑娘去哪儿都是个香饽饽,这一趟不但见到了皇后,还见到了几个妃嫔,关系铁的不行!”
“容主子您可真厉害,往日里玉瑾王妃入宫都见不到皇后呢。”
“她那哪儿是见不到,分明就是皇后娘娘不待见她,连好脸色都不愿意给。”
“可不是嘛,我听说后宫里没几个人喜欢她的。”
傅萱容嘴都要笑歪了。
看来这后宫里的,个个都是鉴婊达人,皇后和那几个淑仪美人的,见到她都是喜笑颜开,偏偏就是对玉瑾爱答不理,这就足以可以看出那朵白莲花人缘有多差。
“唉,不说这个,容主子,再过三天就是咱们王爷母妃的忌日了,往年他都是一个人在房内闷着,您今年好好陪陪王爷吧。”
“忌日?”这个她倒是不曾听人说起过。
“是啊,王爷的母妃是蓉美人,原本就该封妃了,可惜没熬得过那年冬天就去了。临去之前,她给王爷准备了许多衣衫,从一岁到二十岁,真是可怜她一片慈心。”
“谁说不是呢?王爷因为没了母妃,幼年在宫里过得很凄惨,听闻侍卫都敢对他随意欺辱,还好皇上护着一些,否则……唉。”
这些事傅萱容虽然没有亲生经历过,但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一个没有母妃的皇子,在后宫那种人人自顾不暇的地方,能过得多舒坦?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她会陪着那男人,携手一世,不离不弃。
……
傅萱容随意用了些午膳,拎着一坛子好酒去了黎君皓的书房,“来瞧瞧!这可是皇后娘娘赏我的酒,听闻在地底下埋了几十年,喝一口能回味两日,真真是一两千金的好东西!”
黎君皓淡淡睨了那酒坛一眼,“此酒极烈,你确定要喝?”
“酒若是不烈,那还有什么趣儿?怎么样,你到底喝不喝啊?!”
“不喝。”这女人酒品不怎么好,要是他也喝醉了,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嗤。”傅萱容揭开酒坛盖子,自顾自喝了一口,“唉,这一趟入宫,闹腾的我几日都没睡好,不过太子没了老娘,我也算是报了一笔仇。”
黎君皓淡淡“嗯”了一声,“既回来了,便安稳一些,莫要再惹事。”
“你这话说的,那些人不来惹我,我还能主动去惹他们?”自从来了北傲,她只求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那些人却始终不愿放过她,一次次的陷害与刺杀,这要是再忍,那可就是窝囊了。
“行了,不说这个,听说玉瑾那白莲花又来勾引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