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国舅得意,摸了摸胡须。
“当初,宇文泽留在边境有一万的兵马,我派人在边境安插了眼线,同时得到消息。”
宣太后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兄长打算怎么做,宇文泽受伤想来是无法带兵出发了,带兵一事交给其他人,朝廷上不知谁能胜任,不知兄长是怎样的想法?”
国舅脸上带着冷漠的笑意,他对摄政王早就恨之入骨了,若不是摄政王一直插手朝廷,或许早就是他戚家人的天下。
或许,摄政王不死,他的大计怕是这辈子都派不上用场,看来,只能够利用手段了。
“摄政王必定不知漠北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派人去漠北传圣旨,就说皇上派兵马回京城,边境无人守着,兵马离开后若是发生兵变,皇上以及诸位大臣,必定将此事怪罪在摄政王身上。”
宣太后神情大变,“兄长,你要假传圣旨?”
“有何畏惧?如此一来,宇文泽手中的这些将士会落入我的手中,在瓦解摄政王的权势,久而久之,摄政王就是一个空壳子。”
宣太后知道自己的兄长胆大,却没想到,竟是直接将主意打到摄政王的身上。
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行动,就是忌惮摄政王,可是,兄长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若是这样,被人识破时,就没有退路,此事该警惕一些为妙,宣太后暗暗想着。
“如果摄政王知道了,定是不会饶恕的,兄长又该如何是好?”
宣太后畏惧摄政王,不是两日的事情,当年先帝还在时,摄政王年少成名,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摄政王必定会在朝廷风生水起。
最重要的是,她的皇儿仰仗着摄政王才到了今日,若是此刻过河拆桥,确实有些不道德。
“摄政王不过是个病秧子,他的病会发作派总有一天会离开人世,难道还有谁会站在摄政王这边?你也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总之听我的就好,难道你不想咱们戚家手握大权吗?”
戚国舅循循善诱,他用家族荣耀做赌注,别的都不必在意。
宣太后是庶女出生,这些年来都以家族荣耀为主,此刻听到国舅如此说,确实是有些心动的。
“若是兄长心中有主意,那就按照兄长所言去做吧,不必在意我的想法,只要兄长惹的事情不算太大,有些事情倒也不必在意太多。”
听到了此处,戚国舅算是松了一口气,身边人和自己是同样的想法,事情也是好办。
二人也算是商量下来,此事搁置许久,确实不该再松懈。
商议后,戚国舅离开了永寿宫。
明帝心情不悦地回到御书房,发了好一顿脾气。
他不过是试探国舅,却没想到竟是将他的野心看出来,原来,国舅当真想要戚家专权。
如果是这样,事情必定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