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吻摇头:“就是觉得不像而已。”为什么不像呢?雪吻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记忆是一片茫茫白雾,白雾后头是一段令人生畏的声音,仅仅只是一段声音,说的什么完全不得而知。
枭看她一眼,没跟她纠结像不像翼灵尊这种事,转而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哦,你认识炽翎?”雪吻心思还在别处,枭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下意识就接了这么一句。
“你知道他是炽翎?”枭神情古怪的问了一句。
“啊?”雪吻被这一反问问的茫然,“当然知道了,这名字我取的啊,你们刚才到底在聊什么?”雪吻想不同自己随口取的名字怎么就被枭知道了,炽翎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打算叫这个了?
什么鬼?
枭完全没听懂她这番话的意思,但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有猫腻,“你取的?”他很好奇。
雪吻点点头,“我觉得他就适合这个名字。”
这还真的奇了怪了,枭也是第一次见到雪吻这种的,听说星渊当时用的东西是神界拿来的,怎么做的不得而知,但是让失忆是妥妥的有效的,怎么好像到她这里没什么用似的。
或许可以加以利用一下,枭心想。
“你找我什么事?”枭又问了一遍,“话说,谁让你到这里来的,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说起怎么进来的,雪吻倒是回神了,给枭说了一下黑雾中的怪事,那只兔子,还有进来之后的事情。
这会儿天还是黑的,圆月挂在空中显出了一丝特别虚假的平静,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
“兔子咬伤了你就进来了?”枭精准的抓住了重点。
他这么一说,雪吻才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兔子咬她手咬出了血,然后就变得能进来了,是她的血的问题?
可是为什么?雪吻完全不理解这其中的因果,难道这就是不让她来渊泽的原因?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渊泽的事情可能和自己有关,但也是一个猜想而已。
“你刚才趴在那边看什么?”雪吻换了个话题,不再去纠结血的问题,毕竟看起来枭好像也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没想到枭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雪吻看了看他那张脸,心里更是被这态度气到要升天,“渊泽的事情这么严重,你就打算这样不管?危害到云川城和深泽怎么办?”
枭闻言看了她一眼:“你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责任心,我说过这事儿归你管了?”
“云川城的事情就是深泽的事情,深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雪吻底气十足,毕竟这百年来她别的事儿没做,净帮着枭管理深泽了,她当然有底气管,毕竟她也不希望渊泽的事情影响到云川城和深泽。
“大言不惭。”枭留给她四个字,然后就往前走,雪吻跟上去说:“我还有问题。”
“说。”枭也不怎么有耐心。
“你既然是翼灵尊……”雪吻犹豫了一下,“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