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从现在离开,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你能让容修放过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盘算其他事,不是和容修一条心的。”
历殊河显露红瞳,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劝你离开,是看在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你要是不听,甘愿被利用,我为了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现在明摆了告诉你,你要留下随便你,我和容修都会利用你,最后拿你当挡箭牌都有可能,然后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你,你最后只能魂归地府,到时看东岳神怎么判你,一个甘愿和邪魔外道同流合污的人没有好下场。”
历殊河甩开了手,站起身来:“渡渊再也不会回忘忧坊了,正好我也改变阵地霸占这里,我已经控制了这里的所有人,以后我就留在这里。”
历殊河拉开房门,背对着她:“这个就你一个人没有中妖术,你作为我们的同伙,作为见面礼,我可以把整个忘忧坊交给你打理,你也可以真正的在这里自由。”
扶莲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往更高的楼层去了,走进那个最豪华的包房。
温素把张九疑带回客栈,赶走了大部分的伙计,带着其他人进了房间,温老爷等人着急的围在周围,清叔上来为张九疑把脉,没有摸到他的脉搏。
清叔颤抖的收起手:“他…已经没了气…”
温老爷温夫人一听,气血攻心险些往后倒去,好歹被伙计阿才扶住,哭着喊着让清叔再看看。
清叔伸手去探探躺在床上的张九疑鼻息,毫无动静,默默地摇摇头。
伙计阿才也没想到历公子竟然是这样的人:“老爷,听外面的人说,历殊河好像被放出来了。”
“什么?谁放的!”温老爷大怒道。
“听说是周大老板带忘忧坊的扶莲姑娘去证明了,那天晚上历殊河是和扶莲姑娘呆在一起,没有在茶园。”
温素一怔,什么,周大老板救走了历殊河,渡渊说过是容修附身在周大老板身上,那不就也是说….
“什么!”温老爷瘫坐在椅子上,虽说仅凭车夫的说辞,的确不太能证明那天九疑坐车去茶园就是找历殊河,也不能说明历殊河在茶园,但是刚才都亲眼看着九疑从他的仓库被找到,他怎么这么快就能被放出来了!
再说了,周大老板还是经过九疑才认识的历殊河,怎么出了这样的事,竟然和历殊河站在一边?
温素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还要装的痛失丈夫的模样,一直等着渡渊的出现,消除在房间里这几位的记忆。
温老爷忍不住一口气,拉着阿才就要去找周大老板和县老爷算账,就在骂骂咧咧正要出门时,幸好渡渊及时出现,仙术控制了他们的行动,暂时安抚了他们的情绪,控制他们坐在椅子上,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你总算来了,这下该怎么办?”温素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上前去拉住了她。
“计划有变,事情还没处理。”渡渊走到床边看九疑的状况。
“什么意思?刚才阿才说的是周大老板救走了历殊河是真的?他怎么做到的?”温素问道。
渡渊坐到床边:“我没有想到,扶莲竟然和他们合作,容修找扶莲为历殊河作证,还拿她的命来威胁我。”
“最荒唐的事,扶莲是自愿的,她没有被鬼魂控制,刚才在牢房和我对峙的时候,她完全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