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映秋却越发不解:“亭阳……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件事?”
洛亭阳的眸色,却始终认真:“阿秋,我要你认真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选择嫁给我?这个答案,对我拉私活,很重要很重要。”
要韩映秋怎么说?
她张了张口,“我就是苏月遥”这样的话,好似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了。
可——
“叩叩叩——”
又一次,有人打断了韩映秋的话,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是金福在外:“少爷,少夫人,苏家出事了。”
苏家?苏月遥的家?!
韩映秋和洛亭阳几乎是同一时间站起身来问道:“苏家怎么了?”
金福推开了房门,低头道:“奴才方才听闻,苏家老爷子在去世之前,曾问白家借过一笔钱,并且将苏家布庄给抵押了出去。好似是时间到了,方才奴才从街上回来的时候,瞧着白家的人正要去收了苏家的布庄。”
苏家如今,就剩下那么一间布庄了!
韩映秋皱眉,印象当中父亲好似不曾将苏家布庄抵押给白家才是。
苏家布庄其实并不大,但也相当于苏家的命-根-子了。那么多苏家人都等着苏家布庄过活呢,苏府又怎会轻易将苏家布庄抵押给白家?
何况说是苏父问白家借了钱,可他借钱干什么?
韩映秋并不记得,苏父曾问苏家布庄借了钱的。她当日和洛亭阳和离回苏家,苏家虽然不大景气,但也不至于到需要借钱的一步才是。
韩映秋有些着急地看向了金福:“谁家请问白家借钱这事儿,你查证了吗?”
金福有些诧异为什么韩映秋如此关心,但还是回答了韩映秋:“查过了,说是白家的手中有苏月遥亲自画押签字的欠条,白家应该不会把这件事作假才是。”
的确,白岳还没有必要去坑害一个小小苏家。
若说是苏月遥所为,那就更不可能了。
韩映秋皱眉上前:“走,咱们去苏家布庄看看!”
这让金福都有些诧异地看向了洛亭阳,更是不解怎么少夫人比少爷对苏家的事情还关心?
但洛亭阳的眸色没有半点儿疑虑,他也对金福点了点头:“备车吧。”
马车之上,韩映秋心神不宁。
她甚至没有发觉,洛亭阳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
可他们还未到苏家布庄,金福又从后传来了消息:“少爷,少夫人。府衙那边也来了消息,说那个梁春认罪了。”
太好了,姚安政果真是京中来的钦差大臣,三言两语就让姚安政认了罪。
“但——”
金福的语气,反而不妙了起来:“那个梁春指证了咱们洛家,说是咱们洛家对他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