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完下一场的赛事之后,一众看客做鸟兽散。
因为梁座受了伤,梁攸只是简单的恭喜了屈鸿之后,就带着他先行回去了。
“这次打的不错,没给我丢脸。”四散而去的人群中,孙云笑看着屈鸿夸赞道。
“其实当时在台上我紧张的很,差点直接将剑诀的第三式辰光迷影。”
“总之没有直接被打下来就好。”孙云若有所思的说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即便在教了屈鸿不少底牌的情况下,孙云的心里还是没底。
她毕竟是第一次真的跟人交手。
擂台上虽然不至于有生死危险,可受点伤还是正常。
孙云都有些担心她一紧张,实力都没发挥出来,就被那些人抓住机会给打下台来。
注视着孙云微笑的侧脸。二人一起走了好一会,屈鸿这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对,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没被直接打下来就好?你这么看不起的我的嘛!”
“没有,我其实对你很有信心的。”抿着嘴,孙云憋住不笑,伸手指天:“真的,我发誓。”
“好。”屈鸿故作愤怒的鼓起腮帮子,“你要是有种,今晚就别到我房间里睡。”
距离二人不远处,一位女子呆呆的站在原地摸索着下巴,“还真是有妻子了!我就说嘛,他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人陪。”
说着话,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泪汪汪的。
……
“哼——!”
下午,孙云跟屈鸿刚一走进住处,就听到梁公在房间里的发泄声。
“看来这一次,梁座要被喷个狗血淋头了才对。”
“是啊,可怜的梁座公子。”
蹑手蹑脚的走,孙云二人就跟做贼的没啥两样。
房间里,梁武愁眉不展的围绕着梁座踱步。时不时的张口说上几句。
“第一次,这不仅仅是你的第一次,还是秦州擂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瞪圆了眼睛,梁武顿足,以手指着梁座的那张脸:“秦州三大势力还是第一次被外人在第一局就抢了擂。”
“你说说你丢不丢人?”
“开赛前为父想了很多,往往最开始的挑战是最轻松的,所以才将你安排在了第一个。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第一个丢了擂台。”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军中度过的半年。失了擂台,等同于丢失阵地你知不知道?!”
梁武说起气话来也真是没有点尺度,没完没了的什么话都说。
梁座心里虽然也不舒服,可却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梁攸在一旁干站着,却什么话都插不进去。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自家养父自己了解,这个时候插话,估计……没有估计,肯定会一块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