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送给你。”
司徒末从脖上摘下玉佩便要给语蓉挂上,她心知其对他的重要,又曾见识过非人力所能及的威力,想要避闪,却因脚伤而不能懂,抓着玉佩便要摘下。
“这玉太贵重,我不能拿。”
语蓉很着急。
“别,拿着它。”
司徒末按住她的手,神情柔和,一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强风荡漾,漫天花瓣,他说:“你太不安分,总是遇到各种事,每次都伤得那么重,需要它来保护。”
他将掌中柔荑轻轻笼住,双眼酸痛而婆娑,眸光氤氲,让她愣住,那满腔心意透过那双眼传达而来。
“我将它给你,它保护你,你守护它,不要让它离身。”
“嗯。”
语蓉不忍拒绝,重重的点了下头,认真回应司徒末。她隐隐感觉他很奇怪,脆弱不堪,像是在与她告别。
可他一贯温柔如此,只当是错觉。
“好。”
他笑了起来,笑声爽朗,上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着,让她猝不及防,想要挣扎时便听到一声轻微的道歉,声如蚊鸣,没等她反应便被风带走,和他还没让她感觉到温度的拥抱一样快。
“抱歉,失礼了。”
他神色如常,刚刚的动作仿佛从未发生过般,让她产生错愕,便听他又道:“再见,我该走了,照顾好身体。”
他与她告别,穿过走廊,跨出拱门,面上如沐春风,却又少了一点重要的东西。
...
...
“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又是温柔型。”
空旷无人的院中,微风夹带香风拂起她的青色,她看着司徒末的离开仍在愣神,回忆着他的怀抱便见一白影落在身前,带着戏虐让她双颊滚烫,他匆匆而来,已然让她忘记此处并非他们二人,刚刚一切都被看了去。
“哪里啊!我跟萧末不是......”
她正想解释,忽然发现些不对劲,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又是温柔型......还是?又是?她从小到大,温柔男子便只认识萧末,何来还是,又是?
“你说了什么?!”
她猛一抬头朝白衣少年看去,他只是一言不发微笑着,那双好看的黑瞳变得无边无尽,危险自心中油然而生,求生本能在喝令她移开视线,可是她却做不到。
他的脸正在她眼前变得模糊,曾见过一面的梦中男子的身影与他覆盖,胸口的玉佩似乎有了温度,灼烧着她,她的意识愈发不清,无数场景走马灯般快速飞过,最后定格在一双捧着油包纸垫的点心的手上,手的主人的声音如同响彻在耳边,他说:“语蓉,看我带回了什么,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方才的杂音消失一通,少年眉目如画,一身蓝色衣袍,比那男子多了几分稚嫩,显然是年轻时的他。
“你,你是……”
她带着颤音,这张脸她好像认识,可是,她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