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五郎,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你不就是仗着出身在大房,才有了今日这一切。要是换做我生在大房,我肯定比你做的更好。”罗二郎愤恨说道,声音瓮声瓮气,亏得他处于如此境地还能如此嚣张。
罗隐轻蔑一笑,“二哥难道不明白,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有人生于农家,一辈子就为了那点口粮搏命,到最后都未必能够落到温饱。有人生来含着金汤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能说这公平吗?二哥觉着自己处处委屈,却不知在农人眼里,你也是高高在上,高攀不起的贵人。事到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二哥何不放下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接受现实,拜服于我脚下。”
“想让我拜服于你,你做梦。”罗二郎气的心口痛,被罗隐言语打击,所承受的痛苦更重于身体上的。罗二郎心中愤恨的想,罗隐果然是个奸邪小人,他早该揭穿罗隐的真面目,让所有人都知道罗隐究竟有多无耻。罗隐根本就不配坐上国公爷的位置。罗老爷子也是老糊涂了,才会将爵位传承给罗隐这个小人。
罗隐轻蔑一笑,“看来我同二哥之间,始终是说不到一块去。既然如此,废话少说。来人,将二少爷带下去,好生看着。”
“你想做什么?罗五郎,我告诉你,你不准乱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罗隐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二哥死不悔改,也不肯遵守本国公的规矩。那么就请二哥离开国公府。国公府从今以后不欢迎你。”
“我不……呜呜……”不等罗二郎说话,护卫们就用臭袜子堵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拖了下去。连夜将人送出国公府,送到郊外庄子上,着人严加看守。
处理完罗二郎的事情,罗隐回到东院见沈静秋。
沈静秋将两个孩子都打发了出去,然后问罗隐,“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将人送了出去,以后府中就少了个闹腾的人。”罗隐从沈静秋手上接过茶杯,笑看着她。
沈静秋笑道:“我想着要不趁着天气还不冷的时候,带着孩子到别院住些天。顺便替小皇子物色几个可靠的人手。”
罗隐握住沈静秋的手,问道:“我以为你会从府中家生子里面挑选人手到小皇子身边伺候。”
沈静秋低头一笑,神情有些古怪,“此举是祸非福。落在娘娘眼里,落在陛下眼里,落在世人眼里,难免会认为我们是想控制小皇子的一言一行,欲行不轨。而且小皇子还这么小,心性未定,将来长大后若是性子乖张,说不定也会对我们落下埋怨甚至是仇恨。总之,该我们做的一定会去做,但是这期间一定要掌握一个度,既要避免世人怀疑我们,更要避免小皇子将来对我们落下埋怨。”
“没想到你已经想了这么多。为夫多有不如。”罗隐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