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渊又追逐上去,没一会儿,离愿推了推执渊,从他的魔爪中挣脱,她好像有种喝了一整碗那黑乎乎的药一般。
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也不知是被这药味儿搞晕的,还是被执渊亲晕的。
她募的站起来,小嘴有些红肿,娇嗔着望着执渊,“执渊哥哥...”
“嫌弃我?”执渊微微勾起唇角,望着离愿戏谑一笑。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离愿怔愣片刻,露出一个自认为真诚的笑容。
她怎么可能嫌弃执渊,只是外祖母那药实在有些难喝。
“既然不嫌弃我,那为何要推开我?”说着执渊脸上戏谑的笑容逐渐消失,凤眸垂下,一副我好虚弱我好难过的模样。
“我没没没没...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啊,执渊哥哥,你要相信我。”离愿立马打直了腰干,大声喝道。
“哦,没关系,愿儿嫌弃我也没关系的。”他垂下凤眸轻轻摇摇头,仿佛生无可恋了。
离愿无法用言语来解释了,直接用行动,凑到执渊面前狠狠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站直了长舒了一口气。
“这下你相信我了吧,我真的没有嫌弃执渊哥哥。”一副乖乖的模样上去趴在他的身上看他。
“嗯,我信了。”执渊抿了抿嘴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双臂抬起枕在脑袋下。
“这是什么药?好难喝。”他咂咂嘴,面露苦涩。
“这是外祖母熬的药,虽有些不咋好下口,但药效也是绝好的,良药苦口嘛。”离愿掀开执渊的被子,钻了进去。
又想起执渊身上有伤口,拉开被子还未把自己盖上,又缓缓挪开身子,帮执渊把被子盖好,还掖了掖被角。
“怎么?我现在病了,可没力气反抗你,你不打算乘人之危?”执渊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望着离愿。
她皱起小鼻子有些恼,什么乘人之危,她什么时候乘人之危过,执渊这是没被占便宜心里不舒服?
“好啊,那我来看看执渊哥哥有什么便宜能让我占的。”说着掀开执渊的被子,坐在床边轻轻把他的腰带解开。
心中有些许紧张,也不知道紧张什么,手有些颤抖,执渊的身上肯定满是伤口。
执渊凤眸垂下,勾起嘴角盯着离愿的动作,在她快要解开时,修长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不让他继续解他的衣服。
“那公主殿下会不会对我负责呢?”幽幽的看着离愿,离愿抿了抿唇角,盯着执渊还未解开的衣袍。
他的衣服下一定全是鞭痕和延着伤口流下的血,“会的。”
离愿一只手伸过来不太重的打了一下他握着她的手,只见执渊扬起眉毛点点头,紧接着放开她的手。
她继续解开执渊的白色衣袍,缓缓掀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肉绽开,每一条伤口下都是已经干涸的血渍。
顿时她心下有些沉重,如此多伤口每一条都触目惊心,应该很疼吧。
若是她也许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