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她拿了金银不和她老娘一同离开,这些日子寸步不离看守阎婆惜,不要让她发现。”
几人皆是得令。
话说宋江回到了府上,便是将家中经营财宝悉数打包起来,以备不时之需,紧接着便是开始计划起接下来要走的路,方方面面都考虑了周全。
而那阎婆惜此时也是在家中与张文远商量着逃离的事情。
张文远道:“阎婆惜,咱们什么时候去找你娘亲一同离开?我看那宋江很有可能派人跟着咱们,不如…咱们不去找你娘亲,现在就拿着银子先走好了!”
那阎婆惜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那宋江不让咱们出城,怎么走?
虽说我临走前给了那老婆子不少的银子,可我担心那老婆子迟早要来找我拿钱花销,若是给那宋江抓住,那还得了!
更何况她毕竟是我娘亲,既然要走就带她一起走好了,区区一百两黄金,这两天我也没见有宋江的人过来纠缠,咱们夜里就出城。”
那张文远闻言也是点点头。叹说道:“娘子,你可真是能干,有这银子,咱们下半辈子可就不愁吃喝了,哈哈哈…”
夜里,却见那阎婆惜府上突然伸出一个头来,见四下无人,便是与张文远一同猫着腰,沿着墙角左顾右盼走在这夜晚的街道上。
二人出了城,走过蜿蜒小路,山林,来到一处茅屋之前,那屋中还点着灯。
二人上前拍门,屋里出来一老妪,不正是那阎婆惜老娘。
“你们怎么才来呀?”
那阎婆惜老娘拉开门便是道。
那阎婆惜不耐道:“别说了,赶紧走。”
接着,三人便是拎着包袱一同出发,可这还没走出院子,就见三条大汉挡在前方。
紧接着,那宋江从三人身后缓缓走出来。
“臭婆娘,我看你今日往哪里逃?”
那阎婆惜见状,当即是面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宋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我吧。”
而那张文远则是跪地不住磕头哭喊:“宋押司,我一时糊涂,求求你饶了我,我也是被她唆使勾引,我是被逼的呀!”
而那老妪却是说道:“宋江,我手上有你偷运官银的证据,你小心我告到衙门里去。”
宋江闻言,只是略微一笑,缓缓朝着老妪走去。
那老妪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正要再说,却见宋江上前来拔出匕首,便是一刀扎在那老妪的胸口之上。
那老妪吃同,面色瞬间惨白下来,可却是说不出话来。
万万想不到,宋江竟然说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