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说着,便也进去招呼,让那小厮赶紧准备几桌子好酒好菜。
宋江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在雪地里面奔袭了大半天,他们早就已经饥寒交迫,若是柴进不收留他们,当真是不知道去哪里好。
这柴进也当真十分好客,不一会儿,就摆了好几桌子好酒好菜来。
“柴大官人,别的不多说,今日之恩情,我宋江铭记于心!”宋江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宋押司怎生如此客气,对了,前些日子听说宋押司出了些事情,不知是为何?”柴进倒是对宋江的私事十分感兴趣。
闻言,宋江叹了一口气。
“想我在郓城县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为了救那弱女子慷慨解囊,却不想那贼婆娘竟然与他人勾搭,还想要杀我灭口!
所以我就一不做而不休,将那阎婆惜的连带那男人和母亲一同杀死,出了这口恶气!”
“原来如此!”柴进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江湖人讲故事,如今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十分认真。
“那之后呢?”柴进又问。
宋江又是一声叹息。
“我被发配前往江州,可我又不愿蒙冤受屈,就带着家人兄弟打算做些生意,可路上却是路上遇上了山贼迫害,我与那贼人搏杀,我便带着家人逃难到了此处!”
“哎…”柴进听到这里,也是一声叹息。
“没想到宋押司义薄云天,这平日里的义举我也有所耳闻,却不想受到如此迫害!
这点银子,算是我柴进的一番心意!”说着,让那小厮端着一百两银子上来。
这一百两,若是给别人,必然是感激涕零,可他给的,却是宋江。
想平日里都是宋江拿银子被别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让别人给他银子?
虽说心里难受,宋江还是挥挥手,让那宋清把银子收下,叹道:“柴大官人的一番心意在下感激不尽,日后必然来报!”
“哈哈…无妨无妨。”柴进笑着一摆手,却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你看看我,差点把这事儿忘了…我与那梁山泊的西门庆也有些关系,他义薄云天,手下精兵上万!如今他那梁山之上甚是红火,如今也做着不少的生意,不如我写一封信,推举你去投靠与他?”
听到这里,宋江却是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暗暗算计:“柴进啊柴进,我与西门庆同处于山东,若是要去投靠他早就去了,又何须你来推荐!若是有头脑,你必然会猜测到我与他不合,你故意如此说,莫不是在戏耍我宋江?”
如此想着,宋江还是强笑道:“多谢柴大官人,不过在下只想做正当生意,暂时还不想落草!”
“嗯…那好吧,来吃酒!”
接着,柴进就是当没事一般,与宋江又吃起了酒来。
而这时候,他忽然见到宋江身边的一个胖子十分眼熟:“兄台,你长得真是像我之前的一个教头,不过你可比他胖了二百斤的样子,他离开我庄上也没多久,必然长不到你这么胖!”
洪教头闻言,这脸一红,忙说道:“柴大官人你必然是认错人了,我想你那位教头必然比我神勇多了!”
闻言,柴进摇了摇头,笑道:“那厮,姓洪,无甚本事,此前那打虎武松也在我庄上,却不想那厮去挑衅武松,让那武松只使一拳打翻,打得是金汁乱滚,啧啧啧…”
闻言,宋江这一伙人皆是看向那洪教头,而那洪教头则是赶紧将脸捂住,闷着头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