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大寨正在摆设酒宴,首座之上,田虎手上拿着一只羊腿吃得满嘴流油,笑着喊道:“大家只管吃喝,哈哈哈!”
“好,哥哥!”而那田虎的一众头领们皆是应一声,跟着吃喝。
“真是不知上进!”
那挤在众头领之中的宋江面如锅底,又是一阵暗叹:“这田虎如此不知上进,我若想东山再起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了!看来得想想办法,若是能将其取而代之,那我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到时候,那害我吃屎的济州众人,我要悉数将之杀死,以解心头之恨!”
宋江如此想着却是又感慨现在没有机会。
看到那拿着猪耳朵撕咬,体重直逼四百斤的洪教头,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两个月过去。
梁山,西门庆宅院之中,吴用与西门庆正在商议着要事。
“哥哥,如今梁山五万余老百姓已经在山下坐上了船,即刻就要出发了。”吴用道。
“唉…”
西门庆叹一口气,道:“这天气一转暖,老百姓便是朝着梁山蜂拥而来,也不知道我西门庆该喜还是该忧,看来往后的日子老百姓还会越来越多!”
“哥哥,莫要担忧,如今济州岛接纳五万人那是绰绰有余,只要熬到秋收,那咱们梁山可就再也不怕没粮草了!”
“不错,那就把老百姓们先送过去吧,咱们也要着手今年生辰纲的事情,这可是一块肥肉!”
梁山泊下,数十条大船载着五万余人正在缓缓朝着东边驶去。
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迷茫,不知道这条船在哪里停留,不过他们都对明天充满了希望,渴望过上西门庆所说的那种有房,有地,无忧无虑的生活。
与此同时,那方腊在江南大肆攻打州府,抢了朝廷不少的粮草,紧接着又躲到了深山老林之中。
高俅想要建功,知道那呼延灼有勇有谋,便是推举呼延灼前去攻打。
却不想,呼延灼带一万大军前去,这方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竟是早已经埋伏好了大军。
他们趁着呼延灼埋锅造饭之时,突然杀出,朝廷一万大军损失三成,将士们无心再战,呼延灼无奈只得下令全军回朝。
呼延灼回京之后,那宋徽宗不问缘由,只说结果,便是将那呼延灼贬为平民。
呼延灼无奈,吃了个哑巴亏,也只得认栽了。
北京,大名府。
梁中书拿着一本名册眉头紧皱。
“今年的生辰纲,究竟让何人来押运?
去年,那押运之人战胜了我部先锋索超,却依旧被劫!
由此可见,这押运生辰纲一事不仅是需要武力,还需要头脑才行,如今蔡太师的生辰就在眼前,我该找谁为我押运这十万贯生辰纲呢!”
想到这里,梁中书又是一声叹息。
“大人,我听说这北京最近来了一人,名唤呼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