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呼延灼却是低头沉思起来。
而那那梁中书见状问道:“怎么了?呼延将军,莫非800人还不够吗?”
“…”
呼延灼略微摇摇头,却是叹了一口气说:“想必中书大人也知道,我带着1万。人前往江南,却在途中遭到了偷袭,据我后来推测,一来是军中有内应,二来又或者是这一万人声势浩大,让那江南贼寇早就做好了防范,布置好了埋伏,而我等不熟悉路形,所以才会吃了这么大的苦头。”
“那将军的意思是如何呢?”
梁中书又问。
呼延灼沉吟了片刻,道:“若是大人信得过我,我看咱们就莫要在明里押运,不如就乔装打扮,扮作那沿途过往的商人,这样一来也多几分把握。”
“这…”那梁中书有些迟疑,看向索超,也是问道:“索先锋,你觉得呼延将军这一计谋可能成否?”
索超一点头。
“我那看法与呼延将军一模一样,那贼寇上次居然能将咱们400人悉数歼灭,说明实力必然强悍,若是他们知道咱们的路线,即便是咱们再加400人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不如就避其锋芒,我和呼延将军一人领一队,一前一后,扮作那沿途的客商。”
那梁中书听完之后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好!那就按你们二人所说,不知道你们二人带多少人?”
呼延灼道:“我就带20人,扮作那前去东京卖布的罢了!”
那索超也是道:“那我也带20人,就扮作沿途卖枣的客商。”
“好!”那梁中书见二人信心满满,也是一喜。
“那我就将生辰纲,为你们二人准备好,你们二人分别携带前往!
呼延灼,此次若是你能把生辰纲安全送到东京,我必然请岳父帮忙,为你官复原职!”
“多谢大人!”
“快下去歇着吧!”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这校场之上就已经站了不少人,都是前去护送生辰纲的。
那索超和呼延灼此时也已经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你们都要听好了,此次前往东京务必都要听从呼延将军的安排,不得有误,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明白了吗?”
“是,大人!”
这梁中书说完,又对着那呼延灼二人道:“这可都是军中百里挑一的精壮汉子,生辰纲可就托付给你们两个了!”
“是,大人!我二人保证将这生辰纲押运到东京去!”
“好,本大人祝你们马到功成!”
“多谢大人!”
二人应了一声,便也是趁着天还没有亮,出了北京城去。
这一次的生辰纲,是这梁中书从各地收刮而来,早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也不像上次一般还要去登州一趟。
所以,这一次的任务也是比上一次的路程短了许多。
不过即便是如此,这五黄六月的天,也让那背着生辰纲的众人苦不堪言。
只因这生辰纲太多沉重,又都是走那人烟稀少的羊肠小道,这上山下山,许多人的肩膀都被磨破了皮,这汗水流到伤口之上不说,还得继续被那背篓的肩带摩擦,所以一个个都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