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这一套拳路，在华夏就没有用出来过，章启阳更没有见到过。

章启阳也跟着屠格涅夫做出反应，也是同样的十八拳，每一拳的拳路、细节都与屠格涅夫完全相同，而且是同时进行的，没有丝毫的停顿。

屠格涅夫越来越觉得诡异了，自己与这个章启阳作战，怎么就像是与自己的镜面作战一样，他完全就像极了另一个自己！

这怎么可能？

屠格涅夫还以为，之前的第一拳是因为章启阳学习能力较强，在自己与明心和尚作战的时候学到了这一拳。

可现在看来，绝对不是这样。

自己刚才挥出的十八拳，这独特的拳路只有自己会，看过的人都没有几个，章启阳怎么可能提前学会？

既然不是提前学会的，那又怎么解释章启阳可以做到与自己同时挥拳？

而且出拳的拳路、细节、速度、力量全部完全一样，给屠格涅夫的感觉就是，他在和另一个自己在战斗！

那些北苏国的观众也都看傻了，原本以为屠格涅夫会毫不费力的取胜，没想到现在却出现了差池。

那章启阳似乎是与屠格涅夫同时挥出完全一样的一拳，而且拳拳相对，屠格涅夫根本就讨不了任何好处。

对方怎么可能如此了解屠格涅夫，对屠格涅夫出拳的路数都如此了解？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台下的老头也是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长须，然后说道：“果然，是小相功无疑了。”

本来那老头还开始怀疑，那章启阳到底将小相功修炼到一种什么样子的地步了，现在那里已经是大成了。

章启阳就是可以挥出与屠格涅夫完全一样的一拳，而且是同时，完全察觉不到时间差。

“这……这怎么可能？”方洺看得人都傻了，他没想到那个吊儿郎当的章启阳居然真的能与屠格尼夫过过招。

这就像是，原本班里天天上课的同学，结果考试考了全班第一一样，这让方洺有些无法接受。

章启阳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的？

那屠格涅夫可是天道宗师啊，章启阳能在他手上不落下风，难道也是个天道宗师？

方洺擦了擦冷汗，然后对着穿着道袍的老头子问道：“老先生，章启阳怎么可以用出与屠格涅夫一样的招式啊？”

老者也是笑着说道：“这就是小相功啊，天下所有的武术功法，都可以据为己有。”

“没道理啊，你的意思我懂，”方洺缓缓说道：“你的意思不就是章启阳学习能力比较强吗，可以学会一切武术，但就算是汪无愠，也需要先看一遍吧？怎么可能在对方施展的同时就行动？”

老者也是缓缓说道：“这就是小相功的神奇之处了，小相功可以洞察灵气走向与筋骨发力，然后同时做出行动。”

方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说道：“但就算是这样，也无法战胜屠格涅夫啊，顶多打成平手。”

“那你就太小看华夏第一绝学了，”老者微微一笑，说道：“小相功神奇之处，还不止一次，它能发现任何功法武术的缺点，只要这功法武术有不足的地方，就一定会被小相功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