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这顿“团圆”饭,解东赶紧溜到了院子里,点上支烟,长长地吸了一口,这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站了一会儿身上感觉有点凉,抬头看天,黑黢黢地没有星星也没月亮。阴天了,要下雨,清明前后雨霏霏,老天爷挺守规矩的。
屋门轻响,李蔓走了出来,“我跟娘还有妹妹到西屋说话,你到东屋休息吧,开一天车,肯定累了。”说完很自然地牵上了解东的手。
解东让她牵着过堂屋,进东屋。
“洗涑的东西你都有吗?”
解东点头。
“那你洗洗先睡吧,就住这屋,我去给你打水。”
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的感觉象似在做梦。我是谁?我怎么到了这里?这又是哪?奥,我现在是一个叫李蔓的女人的丈夫,躺在丈母娘家的炕上,身上盖着她为我新做的被子。一丝苦笑浮在解东无奈的脸上。
“吱呀”门开了,李蔓身着睡衣闪进了屋。她随手关上门,然后就往炕上爬。宽松的睡衣下垂,那对欢蹦的兔子就对着解东跳过来。
“你?”解东惊愣地直起身,一根纤细的手指竖到他嘴边,“嘘,我跟娘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不睡这还能睡哪?”她向他眨眨眼,顺手拉灭了灯。
李蔓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温软的身子贴近了解东。
解东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靠!今晚还怎么睡?这样的姿势还不把我累死?
“噗嗤。”黑暗中传来李蔓压抑的笑声。她可能感觉到解东的尴尬了。
你还笑?我现在要变成个大色狼,看你还能笑出来。
李蔓转过身子,面向解东,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侵入他的鼻孔,一只小手也抚上了他的胸膛。
要命,这女人想干吗?
他把她的手拿开了,“别乱动!”他低声警告。
小手却固执地又抚了上来,并且在那里不安分地来回滑动。
女人就是这样,真正碰到流氓了会害怕,一旦遇到自己喜欢的,而且老实的男人她们会主动进攻,越木呐,她越喜欢挑逗,现在的李蔓就是这样。
解东翻身,用后背对着她。李蔓就把他的后背当成了黑板,在上面写写画画,还不断地用嘴吹气。
奶奶的,保全都保到炕上了,我也算是天下第一保了。哎吆,难受死我了,她难道想这样折腾我一晚上?
“接电话,接电话,快接电话,你想累死我啊!”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他俩同时抬起了头。李蔓反应快,跑下炕,将包里的手机拿在手里,又快速地上炕,钻进被窝,才摁开接通键。
“我睡了,恩早到了,忘了。”
该死,她的手又伸了过来,接着电话也不老实。“谁?他啊,可能也睡了吧,当然是在厢房了,我妈给他收拾的床,”那双小手更加地肆无忌惮,竟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冲下去。刚才还勉强装君子的小弟,瞬间昂起了头,傲然地显摆它的强硬。解东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紧握他的小弟,两人莫不作声地在黑暗中较劲。“对呀,你放心吧,一个臭保镖的我能喜欢吗?就是,就是,是你花了钱找他为咱服务的,服务不好就不给他们钱,哈哈,对,你说的对,臭保镖的,”
我日你姥姥的臭“大款”,你敢骂我是臭保镖的,那我先让你的二奶尝尝臭保镖的滋味。解东猛地掀开被子,一个饿虎扑食将李蔓压在了身下。
“啊呦!”李蔓被压得本能地发出了声音。
“你怎么了?”“大款”在那头急切地问。
“啊没事,是只馋猫忽然跑屋里了,吓了我一跳。”
解东的嘴吻向了她的颈项,大手上下其所,揉完了玉兔,揉屁屁,直揉得李蔓全身抖动,声音发颤,“行――了,我――困――了,哎呦――,我真――困――了,挂了――呦。”也不管“大款”的反应,直接关机了。放下手机后的李蔓就成了发情的母豹,迎着解东的疯狂以更猛烈的激情敞开了胸怀。两人在李蔓家的那盘大炕上尽情地滚来滚去。
象似为他们的激情来伴奏,一阵快节奏的音乐声及时地响了起来。开始两人还没感觉,但那急促的音乐节奏快过了他们的心率,突然间就让他们觉得不舒服了。
带着桀骜不驯,正准备战斗的小弟,解东下了炕。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糟糕!怎么把每日报平安的汇报给忘了?
“喂,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