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黑袍人站在一旁的吉普车后面,范西开车。白冬坐在在副驾驶位上。即使范西尽量挑好的地方行驶,可是在这密林之中,周围地上又全是坑坑洼洼的,吉普车也颠的快散架了。可是站在后座的黑袍人仿若不觉,身体自有一股韵动让他跟着吉普车跳动。从始至终双手都负在后面!而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冬连安全带都没寄,屁股仿佛粘在了座位上一样。虽然不如后面的黑袍人自然,但也能做到随心而动。
车到墓口时,周围的骚动就已经停止了。那些民工自然地围成一个大圈,超中间的漏出来的一个黑黝黝的大洞指指点点。其中有几个女人正趴在地上哭泣,时不时想要冲过去,又被周围的人给止住了。就在刚才几个农夫突然刨到一个坑,正围上去朝下看,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了下去。余人只能听到几声惨叫变没了动静。这些女人就是被拉下去几个人妻子,中午过来送饭的。
黑袍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中间黑黝黝的大洞,又朝旁边已经被清理出来的石碑看去。只见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大篆。黑袍人看了一会,有些激动的道:“找到了!”
“范西,白冬,给这些人发两倍薪水,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来了。给这些妇人每人一百万,告诉他们,安心回家。一切损失我们都赔偿。”
黑袍人吩咐下去,便仔细的看眼前的碑文。不多时,人已经陆陆续续走完了,只剩下百十多身着黑色西爪的人,这些人只有淼淼几个袖口纹有两朵鲜花的,其余的袖口都只有一朵鲜花。
白冬和范西已经回来了。
“此地由来是战场,平沙漠漠野苍苍。恒多风雨幽魂泣,如在英灵古庙荒。赵将空余千载恨,秦兵何意再传亡?居然祠宇劳瞻拜,不信骷髅亦有王。”
黑袍人似乎不再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忍不住念出了明代诗人于达真的诗。
“公元前294年,出兵攻打韩、魏,全歼韩魏联军于伊阙(今河南洛阳龙门),斩获首级二十四万;公元前278年,领兵攻楚,放水淹鄢城(今湖北宜城东南),军民死伤数十万,流血漂橹;公元前273年,率军攻赵魏联军,大破赵魏联军于华阳(今河南新郑北),斩首十三万,后与赵将贾偃交战,用水淹死赵兵二万人;公元前264年,攻韩,攻陷五城,将韩国生力军五万余人全部斩首;公元前260年,与赵国的长平之战,白起将俘获的赵军四十万人全部活埋。”
“我都快忘记找了多少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了白起的埋灵之地!”
“恭喜长老!”
范西和白冬单膝跪地道。
“恭喜长老!”
上百名执事齐齐跪地,啸声震天!
“都起来吧。”
黑袍人收敛了一下情绪,淡淡的道。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运气成分占了几成。
虽然长生会庞大的惊人,可是有能力四处寻龙点穴,遍访古地的,也只有自己这几大长老,其余的理事长以及执事们也不过只能凭他们描述的地形全世界到处碰运气。可是沧海桑田,当初的地形早就被现代的大楼破坏的七七八八了,如今再去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要不是自己几年前恰好寻得白起后人,拿到羊皮图,这白起的葬身之地竟然是当年长平之战的葬坑!这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