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个屁啊!进***部队就了不起了,还不是老二?”
龚大初有些意兴阑珊的叫嚣道。其实他心里是想看看能不能借孙青山的几个队员用用。也好给警卫团的那些个鼻子都长在头顶的家伙消消锐气。可是这家伙除了自己进来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外,就一直没动过!
也许是被龚大初烦的难受,孙青山淡淡的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连首长的军法都忘了?”
龚大初瞳孔猛地一收,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再叫嚣了。和孙青山一样腰杆笔直的坐在板凳上,双眼平视的看着门口。没了龚大初的声音,整间村委会里瞬间静了下来。孙青山的几个队员不明所以,眼神交汇了几下,也没探讨个什么东西出来。
作战室衣冠不整者,罚十鞭!
作战室切切私语者,罚十鞭!
作战室延时未到者,罚二十鞭!
作战室故意喧哗者,罚二十鞭!
战时四律,上到将军下到士兵无一幸免,在陈富贵的部队里,这是铁与血铸成的纪律。当时中央某位首长的儿子被安排到陈富贵的部队里任参谋,正巧自己来陈富贵的队伍视察,和自己儿子多聊了两句,结果开会迟到了一分钟。那个参谋就在自己老爸的面前被抽得鲜血淋漓。
首长一声未吭,赞之“铁血军队,铁血纪。十万军魂,一将军!”
龚大初也被抽过,自然是知道那混着铁丝的马鞭抽到身上是个什么滋味。
不多时,被陈大鹏搀着的陈富贵就走了进来。
“首长好!”
“首长好!”
“首长好!”
军用胶鞋碰撞的声音依稀还能听见铁血的意味。龚大初和孙青山腰杆笔直,眼睛熊熊的望着被陈大鹏搀着的陈富贵举手敬礼。
“青山也来了!都坐吧,我现在就是一乡下老头。”
陈富贵看到自己曾经的两个兵,欣喜的笑道。
“您永远都是我们的首长!”
龚大初看着眼前摇杆不再笔直的老人,粗犷的声音有些颤抖。孙青山几乎已经忘了自己会流的眼泪又从新出现在眼眶里打转。
“当初跟着我的时候,还是俩小毛头,现在都成了首长了。青山带的兵不错,有当年铁军的味道。”
陈富贵看了看孙青山身后笔直站立的几个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