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雨躺在那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悄悄的睁开眼睛,看见除了领口被解开了一个纽子
,全身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
不是说要脱光衣服的吗?
“开始了吗?”
陈度雨重新闭上眼,小心的问道。
“已经结束了。”
……
陈爱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肾虚!肾虚也就罢了,你他娘的还早泄!早泄老子就忍了,你这也太早了吧!
陈度雨还太小,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被陈爱国三言两语的糊弄过去了。听说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虽然这煮饭的时间挺快的,但是陈度雨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黑蛋哥的话。躺在陈爱国的怀里,心里美滋滋的。也不再害羞了。
都煮成熟饭了,还有什么害羞的?
可是陈爱国心里苦啊!他是干什么的啊?那可是从小跟着老爹摆弄尸体,人体构造那是一清二楚。悄悄按了按两个腰子,
我得娘啊,还有痛感。严重啊!
“黑蛋哥你这怎么湿了啊?”
陈度雨趴在陈爱国的怀里,突然发现自己黑蛋哥的裤子上湿了一片,用手摸了一下,还黏糊糊。
陈爱国猛地跳了起来,黑脸瞬间红成了黑亮色。急忙朝河边跑去。陈度雨坐在地上呵呵的笑着。
“放心吧,黑蛋哥,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又尿湿裤子了。”
还在奔跑的陈爱国一个踉跄,急忙稳住身形。
这得多傻的妞啊!
等到陈爱国洗完裤子回来的时候,两只野鸡已经被陈度雨给剥好了,白花花的叫花鸡老远都能闻到香味。陈度雨看着陈爱国*的裤子,什么也没有问,撕了一只鸡腿递给他。
妈妈说男人要面子,这种丢人的事只能两个人关在屋子里说。
陈爱国脸皮奇厚,出去转悠了一圈,跟个没事人一样。拿着陈度雨递过来的一只鸡腿吃得心安理得。
陈大鹏和铁蛋抽了抽鼻子竟然醒了?也许是叫花鸡的香味把他们俩勾了起来。陈爱国叫了一声,发现两个人竟然没搭理他,快速的拨开另一只鸡身上泥土。一人一半,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似乎都被噎着不轻,青着脖子四处找水,看见地上那瓶还剩下一点酒的五粮液,一人几口给灌了下去,然后就又仰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哪有这么喝酒的?就是酒量好的人也不敢像他们俩这样扯瓶子吹。后果自然是极其凄惨的,混杂着肉块的水柱子直接就从两人的嘴里喷了出来。足足有半米高。陈爱国和陈度雨慌忙的四处躲闪着,浓浓的醉酒味弥漫开来,像是发了酵的稠酒。陈大鹏靠着火堆比较近,下落的酒水洒在快熄灭的火堆中“砰”的一声炸起了一大簇火焰,把陈大鹏的半边眉毛烧了成了灰烬。
陈爱国可没打算等他醒来告诉他。抱着及时抢救回来的叫花鸡,坐在远处,跟陈度雨吃吃喝喝说说笑笑。荤段子一个接着一个,惹得小美女两腮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