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怎么在外面,不是让超超和越越在外面警戒吗?孙如云和阿布花呢?还有超超和越越,他们都沒有事吧!”
雅倩说:“沒事,能有什么事,就是在担心你,只要你沒事,大家都好!”
徐东问:“你还沒告诉我,为什么你在外面警戒,那两个小崽子呢?”
雅倩说:“是这样的,你沒有回來,大家一直在担心,白天超超和越越在外面警戒,晚上我和如云、阿布花换着在门口站岗,就是……望着你回來!”
“哦,是这样的!”
雅倩小声问:“相公,那边情况怎么样,你探听到什么消息沒有,有沒有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徐东说:“有有有,当然有!”
他把这几天见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雅倩说了,然后说:“我现在就想找个机会回一趟无量岛,把情报告诉莫扎酋长和但可祯他们,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雅倩听后拧紧了眉头:“相公,你的对真宽防着点,我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沒有那么简单,真宽就这么信任一个从來沒有打过交道的人!”
徐东道:“这点我倒是有些把握,一是真宽在门派里到处树敌,已经沒有什么人可以信赖,二是我是从八千魔士中选出來的,又经过三浸六泡的考验……”
雅倩点着头:“也是,真宽认为你是从草根中脱颖而出的,对你洗过脑换过血,认为你着了他的道,会死心塌地跟着他走,对他惟命是从,所以对你独一份儿的信任!”
徐东说:“是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用这句话形容真宽再恰当不过!”
他又转过话題问雅倩:“宛城钺和他的三个婆娘表现如何,沒有给你们出什么乱子吧!”
“沒有沒有,宛城钺是真心归顺了我们,有一次岛上过來人稽查,他还替我们打了掩护,说我们三人是他的……妻子和小妾,帮我们顺利地过了关!”
“嗯,是吗?”
两个人朝石屋走去,超超和越越见了徐东,高兴地一蹦老高,超超嘴里说出一连串的兽语,雅倩把兽语翻译过來,让徐东听了心里一热。
“超超说,主子这几天不露面,把我和越越担心死了,我和越越打算明日就出去找主子,要是找不到主子,我和越越就会发疯见到魔兵就咬……”
徐东用双手抚摸着超超和越越头上的独角,嘴里说:“小崽子们护主心切可以理解,可你们毕竟本事小了点,不管你们怎么蹦高,也只能咬着人咬不着天!”
孙如云和阿布花一直不语,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徐东,徐东朝她们看了一眼,见两个女人眼里有湿湿的光。
宛城钺这时过來插话:“仙君跑了这一趟,是不是有了什么斩获!”
徐东掏出真宽给他的腰牌,宛城钺见了异常吃惊:“什么?二级魔臣,仙君这腰牌是从哪里弄來的,这可比我的三级魔臣的含金量要多得多呃!”
“实话跟你说了吧!真宽现在非常信任我,他让我掌握了屠仙大阵,还要我给他演练登岛作战,他把我看成对他最忠诚的一名魔将呢?”
宛城钺道:“也是,真宽这门主眼看就要当不下去了,反判他的人力量不弱,他唯一的出路是栽植新羽,所以就忽略了核查身份的问題!”
徐东说:“我看他压根儿就沒有想到会有人渗透进來,他以为自己布置在外围的防线极其严密,沒有谁能突破他的防线进入他的圈子!”
宛城钺道:“仙君说的极是,所以我认为自己选择归顺仙君是明智之举,‘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如果选择在真宽一棵树上吊死,那才叫惨不忍睹!”
徐东想了想,对宛城钺说:“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让三人两兽暂时留在这里,等我收拾真宽之后速來攻占夯岛,你们随时给我收集情报和做内应!”
宛城钺说:“难得仙君这么信任我,我当尽力保护仙君的家眷,如果这三人两兽出了任何问題,仙君当拿我宛城钺是问!”
徐东不敢延误时间,走时雅倩出來送他,问他刚才和宛城钺说的话可当真,徐东点点头说:“我哪想把你们留在魔窟里,只不过试一试宛城钺而已!”
雅倩说:“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反正这次你沒有机会带我们回去,我们暂时寄身在这里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