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赵可沒说完的话:“你叫我走我还舍不得走呢?哈哈,我也只不过试探你的!”
“狡猾:“赵可轻声说!”你过來,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赵可说:“你过來,我又不吃了你!”
等徐东來到床前,赵可轻轻地揭开盖在身上的锦缎被,她那光滑如玉的身子展现在徐东眼前,和原先见到的有所不同的是她小腹微微凸起。
“你……你身上有喜了!”。
赵可轻启贝齿一笑:“这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就是我父皇准备退位,他要把罗陀国君的位子禅让给你!”
“什么?”徐东一下子懵了:“不会的,父皇绝对不会自动退位的!”
他不禁想起他和龙叔的一次对话,。
“你要知道,赵仑从他叔父赵贯手里夺取皇权之后,该要面对多少内外敌人,像熊丕这样铤而走险的人物,还有如马武这样妄想复国的亡国君主!”
龙叔继着说:“国力衰微,王子年幼,局势混乱,这都使得他夜不能寐,把这些高危人物放在自己眼皮下面,这反倒让他感到放心!”
徐东问:“那照你这么说,住在皇宫里的另外两个国师也是高危人物啰!”
“那是自然,三国师是前皇上赵贯的舅子,四国师是龙城国派來的奸细,不过这两人目前蛰伏得很深,看不出他们有任何图谋不轨!”
龙叔接着说:“一般人以为罗陀国现任国君沒有皇子,只有众多公主,其实他有一个皇子,只不过这皇子并不是住在纯阳宫!”
徐东问:“沒有住在纯阳宫,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一般人看起來最危险的地方!”龙叔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反过來我们看纯阳宫,这个对于皇族來说最安全的地方,实际上也最危险!”
徐东说:“那照你的意思,现在的罗陀国皇子是隐姓埋名,住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啰!”
…… ……
想到这里,他又加了一句:“你父皇就是自动退位,也不会把皇位禅让给我的!”
赵可也被他说得懵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想我父皇,你是他最得意的乘龙快婿,而且我又给你怀上了骨血,他把皇位禅让给你不是很可靠吗?”
徐东在心里说,我在赵仑心中不仅不可靠,而且还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他把我当作高危人物置于他的监视范围,这才是他赵仑的本意。
赵可说:“你不能这么想我父皇,我父皇是真心把你扶植到罗陀国君位置的,在这次和真宽的斗法中,他看到了你强于他的修为,就决定禅位给你!”
她又说:“我父皇作好了的决定就不会更改,他知道你回宫后,可能明日就要传你进殿,你今夜里就把要对父皇说的话想好!”
徐东其实从來沒想过要当罗陀国君,或者说沒去想当任意哪一国的君主,但是要想无量海地区真正归于一统,他又必须借助于这些权力來完成统一大业。
但是今天这消息得到得太突然了,几乎是冷不丁地出來的,赵可设着法子整蛊他,却突然又说他父皇禅位与他,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
他在辗转反侧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果然郭公公就來宣他到“还虚殿”觐见皇上,说皇上一早就在殿里等候着了。
徐东跟着郭公公來到“还虚殿”,他想起几年之前他被招为东床驸马后,第一次被皇上赵仑单独召见的地方也是“还虚殿”。
那时候,第一次觐见皇上的徐东心里很是忐忑,不仅仅是惧怕赵仑的罗陀国君的皇威,更惧怕的是赵仑足足比他高了两个境界的修为。
一个高了你两个境界修为的练者,你若是不小心一句话得罪了他,他可以把你拿在手上瞬时捏成齑粉,现在,徐东最起码是沒有这一份惧怕心理了。
进得“还虚殿”,他发现赵仑跟几天前比面容显得苍老了几分,只是那奇峻的五官、长须盈尺的道家风范丝毫不改,而且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
赵仑给他赐座之后,一双依旧如前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定他,似乎要透过他的一副皮囊看到他的内心,而将他的整副肝肠肺腑捋理一遍。
“徐爱卿,我已经做好决定,两个月后选个黄道吉日举行禅让大典,将罗陀国君的皇印传给你,此后,我将隐居山林苦修道法!”
徐东推辞道:“父皇,小婿哪有贤德配做罗陀国的国君,这一国之主还是父皇当着才合适,小婿愿意肝脑涂地全力保住父皇的皇权不被他人颠覆!”
赵仑朝他摆摆手:“我连禅让的谕旨都已颁布出去了 ,此事已经无可更改,你就按我的意旨在两个月后接管皇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