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六品境武者,居然想在这个时候逞威风,真是可笑,还是再修炼几年吧!”
已经有四个武者直接表态,唯独最后一个年轻的武者面露犹豫之色,也没有说话。
见此情景,其他人也不好再去强求。
陈东河怒不可遏,沉声道:“鼠目寸光!你们只顾着自己的面皮,却不顾整个青州的声誉,万一叶晁歌十战连胜,你们都将是青州的罪人!”
“住口!”
一人反驳道:“陈大人,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什么叫我们都是青州的罪人?我们已经拼尽全力了,就算败了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你再巧言令色,下一场武斗不妨让你去和叶晁歌打如何?”
“我……”陈东河欲言又止。
“既然你不敢,那你就给我闭嘴,别在这里聒噪。”
“你……”
陈东河拳头紧握,冷哼一声,闭上了嘴巴。
陆宁默默轻叹,只能是希望其他武者能够争气,把叶晁歌给揍一顿,让他滚回金国老家去。
那个年轻的武者悄悄看了眼陆宁,拳头紧握起来,却又松了下去。
…………
转眼已经是夜里。
又有四个青州武者被叶晁歌打成重伤,送进了衙门的偏房里救治。
叶晁歌已经连续获得了九场武斗的胜利。
金国人越发得意与猖狂,肆无忌惮的嘲讽梁国人。
而梁国人也是输的没了脾气,任由金国人在那里嘲讽,也没有心思反驳。
所有梁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而那些本地的老百姓更是对那些被打败的武者大失所望。
“你们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武者不是狂得没边吗?怎么在叶晁歌手里输得这么惨?亏你们还敢来比武擂台应战,简直丢人!”
“我们青州有头有脸的世家弟子都输在了叶晁歌手里,还有最后一场武斗,我们已经失去了士气和信心,如何能赢?”
“我青州十人应战,现在已经有九个人躺在州衙里救治,如果第十个武者被打败,恐怕也会被叶晁歌打成重伤,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我看还是认输吧,至少还能保住最后一人不被重创。”
“不可能!事关梁国人的尊严,身为一个武者,哪怕是被打断了腿脚,也不能向梁国人认输,否则我们梁国人就彻底在金国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可如何是好?”
有人面面相觑,有人唉声叹气,也有人不愿意再去观看这场武斗。
现在,大家只能是把打败叶晁歌的希望,寄托在了最后青州最后一个年轻的武者身上。
就在此时,那个年轻的武者突然对众人作揖,惭愧道:“各位青州的父老乡亲,在下自觉学艺不精,实在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击败叶晁歌,所以只能是主动让出这个名额,还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