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你放肆!你大胆!我是晋阳王府的人!你敢!”
孙参将咆哮怒吼,简直不敢相信陆宁真的会把他拖下去打军棍,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他还怎么在晋阳王府混了?
“是,将军。”
吕铁山领命之后,准备把孙参将带走。
“吕营长且慢!”
邓参将急忙叫住吕铁山,然后为孙参将向陆宁求情起来:“将军,孙参将纵然有错,但也毕竟是奉了元帅的命令,情有可原,还请您念他初犯饶了他这一次吧!”
“是啊!邓参将言之有理啊!”
钱参将也说道:“大军出征,惩罚下属,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那么照你们的意思,本将还得给江青昭一个薄面?”陆宁冷笑一声。
“元帅终究是元帅,您不可忤逆他的军令。”邓参将说道。
“那元帅的军令何在?请你拿出来给我看看。”陆宁目光寒冷。
“这……”邓参将无言以对。
“既然没有元帅的军令,也没有任何的文书凭证,你凭什么说这是元帅的意思?没准,这是孙参将自己的意思,是他自己把其他不明来历的人安排进来!”陆宁言辞犀利。
“陆宁,你不要胡说八道!”孙参将脸色狂变起来。
“我胡说八道?那你拿出元帅的军令文书,若真有这么回事,二十军棍就免了,如果拿不出来,你就是谎报军令,再罪加一等!”陆宁说道。
孙参将吓得脸色发青,他常年在晋阳王府里面当差,江青昭就如同是他的主子一样,无论有什么吩咐,他只管照做就是,哪里能向主子拿军令?
“看来你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元帅的军令,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陆宁又笑了起来,他发现江青昭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想找自己的麻烦,却被自己捉住了马脚,这可怪不得自己了。
“吕营长,谎报军令者罪当如何?”陆宁问道。
“回禀将军,谎报军令是极其严肃且恶劣的事情,论罪当斩。”吕营长说道。
孙参将立即道:“你不能杀我!这确实是元帅的口谕,我只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而已!”
“我知道这是江青昭的命令,除了他以外,谁敢往我军营里私自替换班长?可话虽如此,军令呢?你把军令给我拿出来啊!”陆宁依旧得理不饶人。
“你可以去询问元帅,他一定会为我作证的!”孙参将说道。
邓参将立即道:“孙参将言之有理,只要您去问一下元帅,一切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请将军三思,不要冤枉了好人啊!”钱参将说道。
“且不论到底是不是江青昭的帅令,孙参将玩忽职守,二十大板子依旧是免不了。”
陆宁下令道:“给我拖下去!行刑!”
“是!”
吕铁山不再耽搁,抓着孙参将来到外面,命令士兵打他二十军棍,响起了阵阵惨叫声。
“啊!陆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晋阳王府的人!”
“陆宁!你太放肆了!你给我记着!旬阳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然而任由孙参将如何叫嚣,陆宁都置之不理。
邓参将与钱参将脸色难看,他们这回算是领教到了陆宁的厉害,看起来不怎么起眼,可做起事情来也是雷厉风行,让人防不胜防。
二十军棍过后,孙参将疼得厉害,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吕铁山提着孙参将进来说道:“启禀将军,二十军棍行刑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