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屏再一次踏上了去青玉楼的路,很是乐在其中。
当韩信再次看到银屏的时候,不禁皱起了眉头:“您请。”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眼力见。”银屏没了往日的端重,多了几分俏皮。
南宫泽一看银屏的到来,脸上堆着坏笑,眼神落在聂锦容身上,一旁的柳芳芳也一脸的期待,准备听听银屏会说什么。
柳芳芳名字虽然像个姑娘,不过人家是正儿八经白手起家的武将,刚从镇江调回都城准备上任巡城督府,家里的夫人是城西精城武馆的千金大小姐,两人因为一只鸡结缘,可谓是不打不相识,更有趣的是柳芳芳的夫人名唤铁城,同他的名字颇有出入。
“何事?”聂锦容端坐在圆桌前,淡定的开口。
银屏为难的看了看旁边的人,局促不安的说道:“侯爷,要不您附耳过来?这话不好大声说。”
聂锦容自从看透自己的心以后,就决定为谢明娇守身如玉,痛改前非,不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所以银屏的附耳过来,被拒绝的很彻底。
“无妨,直说便是!”聂锦容白嫩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银屏也觉的自己的心都跟着扑通个不停。
银屏在心里疯狂默念:郡主,不要怪奴婢……
“郡主,郡主说,日后侯爷夜探公主府的时候,不必穿太多衣裳,费事。”银屏吓的眼都不敢睁了。
聂锦容的耳朵和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面上的窘迫也无处遁形,满脸失态。
柳芳芳嘴巴张的都能塞下鸡蛋了,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南宫,帮我把下巴抬上去,惊掉了。”
“哦,好,好,想不到侯爷和郡主行事如此迅猛,佩服佩服!”南宫泽连忙点头,把柳芳芳张大的嘴给合上。
平日里雷打不动的聂锦容,多了几分慌乱,喉头一紧,拿起桌子上的折扇,朝着他们二人就是一顿打:“胡说什么,滚,都给小爷滚。”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若是解释在他们二人脑袋里。也只能是越抹越黑,所以聂锦容放弃了抵抗。
何为行事如此迅猛?不过是偶尔增进一下感情罢了,何曾有过逾矩的事情?
“得嘞,侯爷您忙,良宵苦短,咱们明日再聚!”南宫泽最是没有正形,拉着柳芳芳那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就往门外走。
韩信很是怀疑的看着银屏,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使劲揉了揉眼睛道:“我不在侯爷身边的时候,侯爷可没闲着啊。”
“你也给爷滚!”聂锦容看着门口也相信了的韩信,抓起桌子上的的青花茶盏就砸了过去,连水带茶叶,泼了一身。
屋里就剩了银屏和聂锦容二人,银屏紧张的不停扣手。
“这话能当着他们俩的面说?这不是毁了疯丫头的名声吗?”聂锦容气的双手叉腰,原地打转。
银屏耷拉着脑袋道:“郡主说了,这话只能让您一个人听,奴婢方才让您附耳过来,您不愿意,还说但说无妨,奴婢哪敢不听。”
这个锅,银屏不背。
“你……不可理喻,事情总分个轻重缓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