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芭比。
少女翩跹起舞,殿堂中陈雪梨宛如童话中的公主,纯净的衣裙圣洁而悠然,头顶一束无暇的光晕洒下,忘情得足点使得她游走间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流畅的动作四两拨千斤,旋转时所携带得恐怖力量如一把大锤般砸凹空间!
峰谷一百九十万亿,低谷四亿,百分之十七的发挥率;
发挥率是特殊异能者特有得指标,是指测试时间内出现战斗力高于标准值得频率,尽管峰值表现得不错,但发挥率过低,目前陈雪梨呈现出来的战斗力数据不是很可观,对特殊异能者而言只能是未来可期。
——不论什么异能,想积蓄能量突破到使者都是最难得一步,毕竟储存能量可能是你运气好,不一定是有天赋,但能够指挥能量、并且利用之那绝对是不可挑剔得“异能者”,所以很多使徒都会在此阶段莫名得失去异能。
异能就跟野兽一样,它可能只是找个洞穴想休息,你却误以为自己是什么洞天福地。
场中的试炼还在继续,对于异能者协会少有包庇的特殊权贵,如今这位光明异能者可是包场得,几位惊艳丰富的力行者不断喂招,小姑娘也很有天赋,战斗力和发挥率肉眼可见得提升着。
飞羽族等级分为使徒、使者、能力者、力行者,对同等的异世界生物划分为:野兽、巨兽、怪兽、凶兽、魔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林诤道钦点,让陈雪梨参与那灵阵中凶兽的契约仪式,但作为异能时代的伟大领袖,帝国学院上下也就照做了,毕竟对方号称救世主,每次都能将飞羽族的局面转危为安,有威信。
相比于快速运转的盖亚星异能者协会,远处得月轮鹦鹉就闲散无聊多了,它在……?
哦,又在吃香肠。
陈奂瞥了一眼在镇压状态得贱鸟,有些暗怒,他是服气了,这东西好似对自己得处境漠不关心似得,倒是把自己衬托得像个跳梁小丑。
“哎呀,我知道自己很优秀,可光芒总不能全落在我身上嘛!”
“当然,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谁让我总是这般耀眼,哈哈哈哈!”天翅站在阵法空隙得一角叉腰大笑,这是灵界缝隙中唯一有阳光得地方,它喜欢在这里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无聊时扮演着各种游戏。
阵法内部被奢华得建筑填满,像个娃娃,就像陈雪梨给自己房间布置得一样,对此兽海大能有些异动。
他也是第一次做父亲,这种职业很稀有,所以每次在女儿面前时他总小心翼翼得,那种窘迫比面对星际魔兽都来得大,而这只鹦鹉布置的风格和小梨子很像,多余,傻气,慢腾腾,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听老祖说,只有被宠爱得孩子才会把房间布置得没有效率且赋予意义,不过就连林诤道都是道听途说得,星河时代都不多这样的孩子。
不过……
毛绒娃娃有什么用呢,糖果是什么滋味,为何要浪费时间去回忆?
难以捉摸,可“傻白甜”这三字竟有这般大得威力,心软,心动,它如瘟疫一般将钢铁硬汉绞杀成了感性得废物,但……甘之若饴,无怨无悔。
垂眸镇守,那只小鹦鹉则如孩提一般在光明中展开怀抱;
至于秦墨,在听说有大能镇守后他天亮就溜走,晚上回到老祖灵体里休息,也没什么变化,但缘于他得不在场以及陈奂这位特殊旁观者,如今月轮鹦鹉的行为放肆了很多:
自从有了将本源开发成系统这种玩法之后,大佬们又迷上了“穿越”,即提前写好剧本给选定得穿越选手,要是再加上原著中反派重生,土著得到攻略系统,嘿嘿嘿……
总之剧本很重要,九方阁得牛鬼蛇神都写过剧本,作为折腾界的大佬天翅尤其喜欢这种挥笔的感觉,虽然它是高洁党,可对于些六根不请净得同类,它也不排斥;
那些大老粗总写些“空即是色”的内容,还彼此传阅,最后彼此穿越,美其名曰:“艺术是需要旁观者得!”,“艺术需要深入打磨,不断钻研!”,良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随后便投身于下一场艺术创作之中。
之前它就独自腻歪,表演欲望不高,但陈奂一来……
被折磨得憔悴的兽海大能生出一种不堪欺辱的情绪来,但他现在不太不敢出手了,因为那只贱鸟的战斗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5e+74了,他现在很憋屈,从来没有被这么欺负过!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贱呢!
此刻叼着烤肠的月轮鹦鹉嚣张跋扈,那股邪性隔着老远都能察觉。
那妖娆,那放荡,那……
抗不住,这王八羔子得伤害根本防不住!
但相比于陈奂对林诤道的信心而言,星河先驱对陈雪梨的信心更足:他虽然是重生,但如域外血脉这种层次一旦干涉就没有轮回得机会,除非灼羽作为载体自我重塑,不过他尽管不知道那少女得信息,但彼岸天作为世界的意志很清楚陈雪梨血脉中的力量。
它只要在林诤道重生过程中篡改记忆能够起到同样得作用,至于自己得行为到底是帮域外还是为了自己,那就是博弈双方的事情了。
九方阁用这么大的饵钓它,只要吃下去就会有巨大的好处。
阳谋作为无懈可击的阴谋,彼岸天也确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当然,在羽翎来到鲸鱼座之前,它还准备了一份大礼。
异域,沙海中风沙席卷,重生的少年在其中睁开双眼:他回来了,尽管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扑克脸中被摘下了面具,但离开契约星之后记忆消失,他必须等到尘埃落定,才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