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过后,她这样平静地躺在他的怀中,竟然品位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怪不得港剧里,性感泼辣的女主角和男主滚完床单后,女主角都要趴在床边,凝望着男主抽烟的侧脸。
比起暴风雨的热烈和暴躁,苏相如倒是更享受此刻的安宁和幸福,她甚至这个世界就停在这一刻,此生就这么漫长。
赵惊寒见她不再说话,伸出单手揽住她,大手略过肩颈,朝着腰后走去。
他精准地找准了苏相如腰后的穴位,用手打转着按摩起来,边轻柔边问道:“疼吗?”
苏相如摇了摇头,半晌,又点了点头。
“疼啊,我也不是钢铁做的,这血肉之躯,不曾间断地如此,怎会不疼呢?”
实际上,她感受到的痛感是很有限, 虽然他们坚持了这么久,可赵惊寒一贯很温柔,几乎连一点都没有弄伤她,除了胸前脖颈边的吻痕,其他地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听到她这样说,赵惊寒却还是内疚了,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对不起,弄疼你了。”
苏相如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没有遮住的胸前肌肉上,面色微微一变:“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
赵惊寒失笑:“没事,这不算什么。”
这是他自小到大受过的所有伤里,最不痛的。
赵惊寒的头倚靠着苏相如,享受着这一会的温存,柔柔地说道:“园子里的月季很美,你为了摘下月季,就会被花刺扎到手,所以,被你挠一挠,就好比这月季上的刺,虽然扎手,但是是我心甘情愿的。”
苏相如很喜欢这个比喻,赵惊寒将女子必做玫瑰,一定已经是他能说出来的最浪漫的形容了。
苏相如这么想着,越发地往赵惊寒怀里凑了凑。
“下药的人,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赵惊寒摇了摇头:“已经派思琪去调查了,你不必忧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既是在东宫发生的,那必然和太子脱不了干系,我作为太师,必定第一个不放过他。”
苏相如看着眼前人认真的神色,心下一阵安慰,嘴上却说道:“不过,我却不认为这事和太子有关。”
“何出此言?”
苏相如想起那日在赏花时和太子相遇的场景,解释道:“那日我见过太子了,他本来对我很是放肆,可一知晓了我是太师夫人,就变得客气了起来,一口一个师母地请安,想来,不像是白天恭敬,晚上就对我放肆的人。”
赵惊寒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
苏相如就又接着道:“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和孙家兄妹脱不了干系。”
“为何?”
“因为那日我被骗进了厢房后,见到的人就是孙志阁。而孙瑾若之前曾来医馆找过我,说我破坏了他们家庭和睦,唆使大夫人对后宅下手,便对我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