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的一个光团。 而且这光团在破碎的瞬间,竟然是闪耀着金光! 但是前面的所有光团,但破碎时却也仍然是银色的。 林木意识到,这金色光团,一定不一般! 可这会是什么呢? 下一刻,脑中浮现出信息。 永恒武装:将永恒符文刻画在载体之上,从而获得相应的能力。 这…… 林木愣了一下,这是不是类似于符箓,或者是英勇图腾的东西? 如果是的话,这些林木都已经掌握了,那么这永恒武装,岂不是很鸡肋? “你想要更换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但却只是像在林木的脑海中。 林木立刻摇头道,“不,这很好。” 如果那个庞大的意识不吭声,也许林木就会询问是不是能够更换。 但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竟然会为这种小事情询问? 所以林木就很鸡贼的拒绝了,他觉得这个永恒武装应该是很有用的。 此时光球已经彻底破碎,一张金色的书页出现在了林木的面前。 书页散发着金光,以至于他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林木也没想太多,伸出手去,打算将书页收起来,回去顿巴斯克城再研究。 然而,当林木的手指触碰到书页后,那书页竟然就消失了。 而且在下一刻,无比庞大的信息就如海水倒灌一般,涌入林木的脑中。 他感觉大脑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并且意识到了这是自己脑容量无法容纳这么庞大的信息。 可是作为练炁者与觉醒者的双修者,林木的大脑开发度是极高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林木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死…… 凭着最后的意识,林木取出了一些潜能果实,一股脑都塞进口中,大口的咀嚼起来。 其实他根本不用咀嚼,因为那果子进入口中就消失了,但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他是靠本能在咀嚼而已。 林木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但却又像是没有变化。 因为林木并没有感觉到实质意义上的变强,比如力量更大之类的。 但是他却发现,在吃下这些潜能果实后,他似乎对世界万物有了重新的理解…… 林木意识到,自己可能不会死了,但是意识却愈发昏沉。 最后,他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上。 “林木!” 商歆还没来得及离开,见状立刻上前查看。 她发现林木似乎是睡着了,而且呼吸均匀,也没有明显内外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奇怪。 自从听到了永恒之主后,林木就变得好怪。 商歆叹了一口气,对着分身吩咐道,“翠花,你去找可可,务必保护好她,稍后会有人过来接应。” “好滴女主银。”翠花应了一声,立可就跑开了。 商歆有点头大,因为此时翠花说话,是控制着分身开口的。 可是分身又和林木一模一样,而且翠花还很恶趣味的把声带调整的非常细。 所以商歆眼中,就是林木在用女声说话…… 下一刻,商歆背后出现了三条尾巴的虚影,然后一飞而起。 一个小时后,桑德鲁率军来到了佣兵城,将所有贝尔菲高尔人佣兵抓获,并且成功收编其余查斯特斯人。 扎克作为佣兵城最强大的查斯特斯人,又与林木有过较深的交集,自然受到了桑德鲁的重视。 “兄弟,你就是蛮牛扎克吗?”桑德鲁跳下马,拍了拍扎克的肩膀。 扎克一身破旧的铠甲,被桑德鲁一拍肩甲竟然碎了,他有些尴尬道,“桑德鲁大人,我是扎克。” “不要叫大人,至少现在不用。” 桑德鲁笑着说道,“扎克,在我来之前,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了,大人呢?” “不,你不该称他为大人,而是应该成为神使!” 扎克指着永恒神庙绘声绘色道,“很遗憾你没有看到,而我有幸看到了,神使大人的献祭,得到了永恒之主的回应,你敢相信吗?” “什么?”桑德鲁愣住了。 除了传功之外,还能得到永恒之主的回应? 难道,大人真的是神使吗? 不不不。 桑德鲁内心很清楚,大人是另一个世界来的行修者,而且还有很多如大人这样的人。 不过,可以让大人是神使,这样可以团结更多查斯特斯人,也能让所有人对大人更忠心! 桑德鲁是没有什么野心的,他想要带领着族人去抗争,并不是为了他想得到什么,而是不想再做奴隶,不想被称为奴族! 其实查斯特斯人对于半兽人这个称呼并不抵触,因为曾经的查斯特斯人,除了信奉永恒之主外,还会信奉兽神。 但是奴族,这太屈辱了。 桑德鲁点点头道,“好了扎克,这就和我们回去吧。” “我是一定会追随神使大人的。”扎克说道。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下午。 桑德鲁已经带着查斯特斯人回来了,当然还有很多贝尔菲高尔人佣兵,但他们现在是俘虏了。 而此时的林木,也终于在军议室的床上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便看到商歆坐在床边,正盯着他看呢。 “其他人呢?”林木见房间没有其他人。 商歆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出问题了,否则会出乱子!” “所以我……” 说到这里,她脸就红了,说不下去了。 林木愣住了,撑着双臂起身靠在床头上,“你不会趁我昏迷把我给那个了吧?”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商歆翻了个白眼,才红着脸说,“我告诉别人,我要和你那个什么,不让别人打扰!” “委屈你了。”林木没在开玩笑,神情很真挚。 他们都是外来者,是靠武力征服的土著。 查斯特斯人的忠心是不用太过怀疑的,但是安南却不是个省油的灯。 如果被他知道林木昏迷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叛变。 所以商歆只能这样做。 甚至当她听到有人偷听时,还要不停的摇晃着床,然后闷哼几声给外面听呢。 商歆摇摇头,吊的很高的麻花辫摆动着,精致又妖媚的脸庞上带着担忧,“你很反常,到底发生了,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