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黎搂住他的腰,不高兴的皱眉,冷哼一声,说:“你还说要陪我!”
傅肆辰把他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怎么又光脚走路?不乖。”
傅肆辰把时瑾黎放在床上,单膝跪下,给他穿上袜子。
时瑾黎捏住傅肆辰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别转移话题。”
傅肆辰拿下了他的手,道:“出去收购一家公司,回来送一艘大游艇给你,怎么样?”
时瑾黎眨眨眼,道:“大游艇,有多大?”
傅肆辰捏了捏他的脸,声线低沉道:“大到让你满意……等我回家,就让你体验一下。”
说着,就有缠着着时瑾黎继续的迹象。
时瑾黎及时打住,扑到他怀里,说:“你带上我吧,出差而已嘛,我在酒店,晚上等你回来,好不好?”
傅肆辰叹了口气:“这次不能带上你,行程很忙,没空陪你,那边天气更冷,来回奔波,你受不了。”
时瑾黎:“我不怕累!”
傅肆辰摇摇头:“真没什么好玩的,我舍不得你受累。”
傅肆辰把他推倒在床上,伸手扯下了时瑾黎的睡裤:“你要是舍不得我……我十二点登机,还有几个小时,我们抓紧时间,好吗?”
时瑾黎:……
忙到十一点,傅肆辰匆匆起身。
换好衣服,饭也没有吃,助理和司机就来接他了。
时瑾黎在大门口,给了傅肆辰一大口亲亲,目送他上车离开。
傅肆辰的车开走了。
傅铭玉拄着拐杖,从副楼走过来。
傅铭玉别有意味的看了时瑾黎一眼:“怎么了,舍不得我哥?”
时瑾黎觉得无趣,懒得理他。
傅铭玉叹了口气,说:“啧啧,我还以为你真的就没良心了呢,看来,我哥算是把你这颗石头给捂热了呢!”
时瑾黎:“关你屁事!”
傅铭玉揣着拐杖,艰难的加快速度,在保姆的扶持下,走到了时瑾黎旁边,坐在了圈椅上。
时瑾黎翘着腿,看向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傅铭玉冷笑一声,他就知道这个石小黎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哥前脚刚走,石小黎后脚就原形毕露。
不像之前,对他说话还客客气气的。
傅铭玉微微皱眉,觉得情况不妙。
以傅铭玉的分析,时瑾黎最近之所以对傅肆辰态度转好,是因为知道自己没了傅肆辰不行。
那段时间他哥要带他出国,时瑾黎那叫哭的一个眼睛泡肿的。
时瑾黎这两天对他哥腻歪、讨好,说不定就是在用缓兵之计。
听说傅肆辰要出差到过年那天,傅铭玉不确定他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时瑾黎会不顾做出什么缺德事。
说不定,等他哥回来,绿帽都已经堆成山了。
傅铭玉想了想,决定要给时瑾黎以危机感。
“你知道我哥为什么不带上你吗?”
时瑾黎眨了眨眼,说:“他说瑞典太冷了,而且那边饭店里也没啥好吃的,怕我水土不服,你哥可心疼我了,什么事都一个考虑到我!”
傅铭玉先是被时瑾黎的嘚瑟劲给气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你又不是傻子,男人出去出差,参加一些酒局应酬,难免跟一些女人啊男人多接触什么的。”
“我听说这次的那家公司的董事,还想给我哥跟他的女儿牵线搭桥,说不定回来就跟你离婚,外国人多开放啊,喝一顿酒,说不定第二天孩子都有了。”
“还有,那个瑞典老板有架专机专门飞拉斯维加斯,到时候他非要带我哥一起去玩,我哥盛情难却,难免要过去认识一下什么美女帅哥的。”
傅铭玉说了一大堆,边说边观察时瑾黎的脸色。
果然,时瑾黎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后面脸色越来越差了。
时瑾黎一拍大腿:“我也要收拾行李,跟过去!”
傅铭玉拦住他:“我哥让我看着你。”
时瑾黎:“得了吧你,你个瘸腿的。”
傅铭玉:“你会说瑞典语吗?”
时瑾黎:“不会我可以学啊!”
傅铭玉冷笑:“还是我陪你去吧,不然你用在飞机上的时间学习瑞典语?我还能给你当个翻译,导游什么的,还能看着你。”
时瑾黎觉得他这个计划不错,但是缺少现实基础。
他质疑的看了他的腿一眼:“你这个样子,出去浪,不嫌没劲吗?”
傅铭玉得意一笑。
他把拐棍扔了,像个真男人那样,笔直的站了起来。
并且平稳的走了几步路。
时瑾黎点点头,不愧他花了那些积分,恢复的不错。
他道:“好吧,我带你一起去。”
傅铭玉拉住他的手腕,又说:“你答应我一件事。”
时瑾黎看向他:“你先说。”
傅铭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语气坚定道:“帮我跟校花解释,我没有未婚妻!我也没谈过别的女朋友!”
时瑾黎恍然大悟,他好像还看到了傅铭玉耳朵红了,笑着说:“哦!我知道了!”
两人花了半天时间把校花约出来,时瑾黎亲自帮傅铭玉跟校花解释了,校花见傅铭玉受伤养病期间一直惦记着她,每天都发信息、让人送礼物,今天又来解释,总算相信了他不是看她好看就想玩弄她的纨绔子弟。
校花是普通家庭,傅铭玉提出这次三个人一起去瑞士。
傅铭玉一点也不想单方面看他哥和自己的小嫂子秀恩爱。
校花想了想,就答应了。
傅铭玉安排傅肆辰的手下,给他们准备了专机,还带了七个特种保镖。
他各项事情都准备的特别齐全。
时瑾黎坐在豪华的私人飞机按摩座椅上,手上拿着香槟,转头看空中的白云和底下的城市。
傅铭玉和校花就在他身边你侬我侬。
时瑾黎突然觉得自己是被傅铭玉忽悠了,特意骗他出来,给他们当电灯泡。
飞机下午起飞,要飞十几个小时,到了之后是早晨,正好免得倒时差,时瑾黎干脆去了休息室睡觉。
“时瑾黎,醒醒,已经到了,下车去酒店。”
傅铭玉把时瑾黎叫醒了。
时瑾黎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他们一行人下了飞机,又上了一辆来接的专车。
瑞典的首都看起来还是上世纪的风格,街道和建筑都充满着艺术气息,路边有顶着寒风喝咖啡的人,也有忙着上班的,车来车往。
虽然表面上似乎比不上A城的繁华,但却是欧洲最右实力和底蕴的国家。
到了酒店,时瑾黎问:“你哥在首都出差吗?”
傅铭玉搂着校花,像个狗腿,抽空回答了时瑾黎一句:“是啊,他没跟你说吗?”
时瑾黎疑惑了,他还以为傅肆辰在瑞典哪个偏僻小城考察,才说怕他无聊,不带他去。
可在首都,有什么好无聊的,难道真的只是不想带他来?
时瑾黎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