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使岂肯就此放过对方?但双方僵持之下,他们亦没有任何办法。
“今日长生道教要阻挡我等总盟使者办事,我便只好回去转告盟主,等他亲自来时,不仅伏牛派罪行更重,你长生道教也要因此惹来麻烦。”来使冷道。
裴羲农见对方执意不肯放过自己,又担心此举会让好心来助的长生道教也受连累,便当即站出来说道:“与袁辙打斗是我一人之事,与旁人无忧。为防衡山派偷袭,我行前曾专门下令要他们严防陌生面孔,所以这阻挡专使的罪名也算我一人头上就是。”
严道明见状自然不许,但专使却上下打量裴羲农一番后说道:“到底还是有些骨气之人。好,此事就算你一人所为,你便就此自缚手脚,随我前去临安总盟谢罪。”
裴羲农知道来使是刻意要针对与他,此去临安绝无生还可能。如此,他便豪气道:“我终是伏牛山上长大之人,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伏牛山上,何劳再去临安奔波?”
专使所念乃是杀他报仇解恨,便想与其在路上想办法折腾死他,还不如教其自裁一了百了。况此举是他一厢情愿做法,日后也不至于跟自己沾染上关系。
如此,专使便应允道:“你若能以死谢罪,在哪儿都是一样。且就快快动手,莫要延误我等归期。”
伏牛派弟子自然不肯,但裴羲农却义无反顾的引剑项上,便就算一死了之了。
严道明和徐长庚自是看得眼急,但裴羲农人已死去,他们就算再恨也无济于事了。
裴羲农以为如此就能了结此事,但专使却在他死后又说道:“伏牛派所犯之罪,他固是首犯,但从犯亦不能免罪。”
伏牛派的弟子本就气愤难当,如今见来使还要再行陷害,便个个都要按捺不住了。
徐长庚见状便提剑上来说道:“你刚才和裴掌门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此事只算在他一人头上,却为何他才一死,你们就要耍赖?若然如此,贫道也只得来个翻脸不认账。”
等徐长庚这等儒雅隐忍之辈都要狠话当头了,便就证明他是确实下定了决心的。来使虽有忌惮,但仍盼斩草除根,便问他意欲何为。
严道明早就看着帮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辈大不顺眼了,便上前瞪住他喝道:“你再敢造次,我保证你们下不得伏牛山。”
来使起初似要不以为然,但严道明却一剑削断山门前的一段石阶,若他再行此道,这峭壁悬崖可就再无出路可走了。
来使没有办法,只得负气道:“严道长既然要这么办事,我们只好退让,也算是给你长生道教一个面子了。下回再见,绝无情分可讲。”
语罢,来使便领着众人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