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派拒绝认罪在先,出手伤人在后,简直无法无天。日后若换作是你们门下弟子去执行此等任务,又该当如何对待呀?”甘棠问道。
众人皆是答不上来,但欧阳丹丘却叫徐长庚把当日在伏牛派见到的事情相说。在徐长庚的陈述中,不仅将来使嚣张跋扈状况说的清清楚楚,还将他故意激怒对方的举动罗列一通,最后又把裴羲农自裁后专使仍要赶尽杀绝做法公之于众。
群雄皆恶来使狐假虎威之状,又恨其人多做杀戮之举,便纷是要对方给个说法了。
专使当然会矢口否认这些事情了,但欧阳丹丘却说道:“别派事情我们唯有到场,或许不好指点再三,但伏牛派一事乃是由我两位师弟亲去处理,他们犯不着无端端的来冤枉你。”
来使仍要否决,但徐长庚却站出来说道:“此事是否如我掌门师兄所言,相信你比谁都要清楚。但前有崆峒派、昆仑派恶事在前,我们只需调查你与伏牛派的背景关系,一切自可水落石出。”
专使听得此说,便当即拘谨起来,而群雄见状,亦觉得其人乃是心虚表现。如此,群雄便又要质问起这二人来。
甘棠只怒道:“衡山派乃是袁辙举派来杀总盟专使,伏牛派亦是对方弟子先行出手,就算派任何人去,都可凭此一条进行反击。若然连此都做不到,还要设这武林总盟做什么?”
或是忌惮甘棠发怒,又或是觉得其人说法难以辩驳,场下群雄便纷是默不作声了。
甘棠于是又向着欧阳丹丘说道:“欧阳掌教可以问问你派弟子,看我说的到底是否实情?”
欧阳丹丘知道伏牛派抗拒在先,就算是给了对方一个改变不了的把柄,他若再辩,也难以说服众人了。
甘棠见欧阳丹丘亦是沉默不语之状,便继续说道:“此事原本只叫二派掌门来总盟问罪即可,但两派却要做出击杀专使,对抗总盟的恶行,所以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群雄中于是有人赞同起甘棠的看法来,而一旦有人发声,便就有更多拥护声音传来,至此,衡山派和伏牛派的惨剧便就被当场作了定案。
不过甘棠并不因此得意洋洋,相反的,他却一把喝住两位专使道:“此事虽是袁辙和裴羲农抗命在先,但你二人此行却也多有跋扈做派,甘某最恨狐假虎威之辈,便要从此免去你们的总盟专使职位,后来继任之人,须当引以为鉴。”
此话一出,群雄无不要赞甘棠秉公办事之心。而两位专使见自己仅是被免了职位,便也暗下庆幸起来,因为群雄接下来必定要对公报私仇的铁臂翁和快意侯发起问责了。
相比于前去衡山派和伏牛派的两位专使结局,铁臂翁和快意侯的下场就悲惨许多了。因为二人假公济私之举被坐实,甘棠也无意维护此二人,如此,群雄便就肆无忌惮的要对他们施以各种罪状攻击了。
铁臂翁和快意侯是认了罪的,自然只能乞求武林盟主来解救他们,但甘棠却面色一横道:“我说当初挑选专使时,你二人为何会不辞劳苦的积极自荐,原来这一切都是打的以公谋私的算盘。崆峒派和昆仑派虽是自相残杀而亡,但你二人身为专使非但不制止,还火上浇油扩大事态,实在有罪。便罚入大牢,听候公审。”
铁臂翁和快意侯面色惨淡,便只得俯首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