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快哉却无心去管这些,他见萧让一声不吭的端坐堂上,便当即喊道:“萧让,你切莫因一时之贪念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但吴快哉的话语说出来后,萧让仍是木头人般的纹丝不动,如此,吴快哉便看出端倪来道:“原来萧让是被人点了穴,怪不得他见了这等逆事还能泰然处之了。”
群雄皆是警惕起来,便就是赵平正等人,亦要惊恐万分了。
花幕池却不敢解开萧让的穴道,因为她一旦这么做,不仅会叫此行前功尽弃,更可能令二人关系当场发生不可弥合的破裂来。
说到底,花幕池的心里还是深深的在乎着萧让的。
“我再说一次,今日萧让即位乃是奉了先君禅位诏书的。稍后各处驻外军马赶来,仍要奉旨行事,任何反对之人都是抗旨不遵,其罪当诛。”花幕池冷酷说道。
群雄听说还有驻外兵马要来驰援,便纷是心头一稟起来。但赵让梨却哈哈一笑道:“临安城已被我赵氏族人封了城,只要我族人马不开门,就是千军万马来了也绝对进不来。”
赵平正见群雄解释犹豫,便当即站出来将自己的部署再述说一通。群雄这才知道自己不仅是陷入了赵氏一族营造的围城之中,还陷入了饮食起居皆要受制于他们的局面。
见得群雄个个面露难色,赵让梨便当即叫赵磐及其族系人马开始当场登记,凡是愿意听命或者支持与他的门派,不仅给足米粮酒肉,还额外赏赐黄金一千两。凡是不愿听命与他或者不支持与他的,便就坐等他自生自灭。
群雄皆是知道这位金玉满堂堂主的来头,便就更要再三斟酌了。
吴快哉见状便纵声笑道:“没面目的人,今日一共有一百四十三个门派来此援助,你一派给一千两,等于是用了十四万三千两黄金就买来了这大宋的万里河山,这算盘可是打的比谁都精明。”
赵让梨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天山掌门若是嫌少,我可以再加一些注。”
却不待赵让梨讲完,吴快哉便厉声呵斥道:“吴某行事,只从内心本分,岂是你使些铜臭就能收买的了的?刚才碧霄仙子问我们到底支持谁,可是你们两方我都不支持,我要支持的是你们之外的第三方,叫一切回归原本去。”
赵让梨当即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就你那本事,在我面前还掀不起风浪来。”
吴快哉却哈哈一笑道:“我要办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包括我自己在内。”
语罢,吴快哉便又向群雄说道:“各位且自思量清楚了,今日的大家若从我们立誓之愿,至少留得忠义护国之正名;若从了他念,一个不小心你们全派就都要齐齐掉了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