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白,他承担不起她转身的痛苦,那天晚上海边,看着她背影离开的那种痛,还在心里缠绕着,他不敢再试。
“有什么好说的,人死在他的地盘上,难道还能是别人干的?”陈子观躲在铁大铁后面叫嚣,叫完又立刻缩到了后面。
铁大铁这时没发现自己被人当挡箭牌,还跟着点头附和:“没错,这里是他的地方,平时都没有人来,不是他让人干的,还能是谁?”
安陵松看了两人一眼,翻了个白眼,然后低头拍拍殳无刃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一会儿。”
殳无刃这次竟还挺配合,笑着点点头,手松开。
他的手一放,怀里的人就没了,跟着听到连串的一阵惨叫,再眨两下眼,他怀里的人又回来了,甚至还非常配合地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肩膀上。
“唉,这回清静多了,万公子,请说吧。”
四周的人都傻眼了,唯有殳无刃抓起她的手,万般心疼地轻轻揉捏:“打疼了吧?”
安陵松无所谓地挥手:“还行啦,这俩玩意太能墨迹了,我没办法这么送给吴门和和归大侠的巴掌礼,送他俩也是一样的,对吧?”
不远地草地上,摊着两滩一动不动的物体,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他们的如同双胞胎一般的馒头脸,要不是铁大铁脸上有朋胡子,还真以为是双胞胎了呢。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铁牙镖局和金针连家带来的人虽然不愤,但却不敢真的上前来为主子出气,只能在干着急,想要让吴风起和归远丰出头,却见人两没什么反应,正在互相递着眼神,不知道在交流什么。
安陵松和殳无刃也注意到了两人,从吴风起的哪上,隐约可以看到他似乎在质问归远丰什么,但归远丰并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转而看向安陵松和殳无刃:“侯爷当然可以不承认,但你不能否认这个东西吧?”
归远丰拿出了一块玉牌,这种玉牌安陵松在京城时看到很多,不算名贵,但却也是身份的象征,这是京城每个贵族家族的名帖,不过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必定是被主人认可为上宾,或者说与主人有着特殊的关系。
归远丰往前走了两步,把这块名牌的来历说了一遍,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看着殳无刃,最后一句话,他的眼睛化成利箭,直指殳无刃。
“那么,请问侯爷,为什么连姑娘的身上有安世侯府的名牌?拈花宫与安世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更没有什么交情,她只不过是传句话,你为什么给了她这个别人千金难求的名牌?”
殳无刃盯着他手里的名牌,笑了笑:“归大侠,连姑娘来找本侯的时候,本侯还未袭位,并没有资格送她安世侯府的名牌,至于现在……不好意思,自本侯袭位,名牌已经换了。”
“当时安世侯已经以身体不适理由退居,安世侯府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那个时候,除了你没有人可能会送连姑娘这个,你以自己的权势,还有自身的容貌骗取了她的信任,可惜连姑娘不上当,你便一计不成,又来一计,便趁她回去的时候,派人抓她,结果又被她逃走,你的属下怕被你怪罪,便在她逃走之际,对她用了某种邪术,最后控制好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