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比赛结束后,下午时分,邓布利多传信把约翰叫去了办公室。
约翰推开木门,环视了一圈了,发现邓布利多不在屋内。
只有分院帽、福克斯和墙壁上昏昏欲睡的画像守着办公室。
约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等着邓布利多到来。
他的脑中思考着邓布利多等会儿会问什么问题,以及他该怎么回答。
“约翰·布洛克!”
架子上的分院帽愤怒地出声,打断了约翰的思绪,他抬起头望向分院帽。
它破旧的身躯上又布满了灰尘,看来它在邓布利多这儿不太受重视。
约翰用魔杖吹去分院帽上的灰尘,笑着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谢谢。”分院帽下意识地道谢,然后又大大的长着嘴巴,“不不不,我不应该对他道谢,我的语气应该严厉一些,要凶狠!”
它重新朝着约翰厉声说道:“听说你今天在魁地奇球场上的表现非常精彩。”
“还好吧,也就比其他地追球手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约翰谦虚地说道。
“岂止是一点点,特别是最后召唤扫帚的动作,‘扫帚二号飞来’,真帅!”分院帽兴奋的说了两句,察觉到不对,它向约翰吼道,“我不是要夸你!你能不能先别说话,先听我说完。”
约翰耸耸肩:“好吧,你说,我保证不打断你了。”
分院帽满意地扭动着身躯,继续厉声说道:“我不是批评你,但你能不能多表现出一点拉文克劳的品质,像其他的拉文克劳学生那样专注于学业,表现出你的探究欲望,少做一点鲁莽的举动,不要和格兰芬多那些坏小子学!”
“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有人在怀疑我了,他们说我把你分错了学院,你不应该属于拉文克劳,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我上千年都勤勤恳恳的工作,还没有工资,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分院帽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委屈,如果不是因为它没有真正的身体,估计现在已经声泪俱下了。
比赛结束后,有人深挖了约翰平时的活动轨迹,发现他经常与弗雷德和乔治一起。
做的事情也与其他的拉文克劳学生都不太一样,反而与格兰芬多的业余活动高度重合。
图书馆没去多少次,和费尔奇躲猫猫倒是很频繁。
于是学生群体中渐渐泛起了对分院帽的质疑声,怀疑它给约翰分错了学院。
当校长办公室中的画像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分院帽时,它感觉自己都快气炸了。
明明是约翰自己的问题,关它什么事?
一个人就不能多种表现吗?
而且学院又不是流水线工厂,凭什么每个学院的学生就只能是那种固定的表现?
谁说拉文克劳就不能莽一点,平时没事就破破校规了?
简直是胡扯!
分院帽气愤至极,可以它的话无人听见,就只能求求约翰,让他收敛一点了。
约翰看着可怜兮兮地分院帽,努力的憋住笑,点了点头。
“你一定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平时多去去图书馆,不要和韦斯莱家那两个小子一起鬼混,知道了吗?”
分院帽殷勤嘱咐道,它的语气让约翰想起了曾经喋喋不休的父母。
约翰脸上漾起了点点伤感的神色。
分院帽以为它的话过于严厉,于是它急忙放缓语气:“你要和弗雷德他们两个玩也行,只不过不要太频繁,可怜可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