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点了点头,不禁感叹的说:
“原来是这样。”
扉羽接着说:
“我的员工在长时间听到夕月描述的那些过去,你要是有兴趣,我哪天找我的员工来和你重新讲一次,可以对比我描述的,你就会发现那个悲痛的程度远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甚至在最开始,有时候店内来了一些很明显带着病人姿态的客人,夕月都会下意识的躲避,不愿迎上前去,后来就打算着,如果有机会,就让你在这附近开个小诊所什么的,接着多接触的话,或许她可能就会慢慢放下,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一样。”
扉羽说到这里,只看着纲手面部纠结着,想必心里在听完那样一个故事的之后心情也不好受。扉羽也无奈的说:
“说到最后,我也没什么好劝你的,选择权也是在于你,你可以选择放下,你跟夕月两个人各走各路,今晚的一切当做没发生,但你也可以找机会借着空闲的时候,想想看用什么办法去解救她,让她成为你的徒弟。”
纲手收起了面对夕月时那般高傲的神态,眼神中看到了疼惜。
同时也像在深感屈才,纲手内心是打定主意,之后再找准机会,一定要让夕月成为她的徒弟的。
只是事情必须从长计议慢慢来实现,估计再怎么急也是没有用的。
这一晚的月色,就在飞扉羽诉说的一长段故事里面,从喧闹的火锅店再到悄然无息的曲终人散。
纲手静默的身影离开,看着一盏接着一盏路灯随之熄灭在黑夜之中。
扉羽没有送她,因为清楚的知道带着伤怀的心情的纲手更需要清净,而不会是有人陪伴在侧能让她想清释怀的。
毕竟纲手的过去,也见证过许沉痛无法割舍的情感,在还未完全治愈的今天还在期许让记忆随之飘然离去。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命运,只有哀伤等待的离别。
“过来看一看,有钱赚哦,不吃亏。”扉羽站在街角口处不断吆喝,摆着一张脸不红心不跳的脸。
扉羽站在摊位面前,半蹲着看着陆续走过对他投向好奇目光的人群,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大早就去忍者学习扛来得玖辛奈摆摊的物品。
支架上面偌大的宣传广告,正是这几天纲手她们每天为之忙碌不已的医疗改革计划的简述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