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师父是指什么?”
“你施展剑法的时候,会考虑到很多变数,这让实力本就不够的你,实力变得更弱,事实上,一剑就是一剑!
与人对敌,不是跟人耍杂技,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对手就是对手,你要做的,便是击败他,乃至击杀他,就像你跟为师交流,巴拉巴拉说一大堆,你是真当为师死人吗?
简单点,说重点,省下来的精力呢,既可以让你更轻松,也可以让你变得更厉害。”
“是吗?”邹娇再一次好奇道:“师父,怎么个更厉害法啊?”
“天赋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有的人,天生作诗厉害;有的人,天生好武;还有的人,天性好吃!
像你一样,虽然一身武技施展起来,是这也不行,那也有毛病,可实际上,你对剑法的灵性,却是独一档!”
“独一档?”
“你施展剑法时,单论实力,是很一般,可你会在无意识之间,使出你自己并不知道的相应剑法,而相关剑法,就像是你对剑法本身有一种天然的记忆一样。”
“真的假的!”邹娇只觉头皮发麻。
旁边的阿黛尔看邹娇神情有一些不太对,不由关心道:“小娇,怎么了?”
“师娘,是这样的!”邹娇亦没有隐瞒,直接把其自身的特殊情况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收养她的义父是一个使剑高手,这之中呢,她义父又有一个伯仲相间的对手。
两人在她小时候,经常对剑。
耳濡目染之下,她对剑法就很敏感。
许多使剑的技巧,像是烙印在心里面,每当她危急时,便会不自觉的施展出来,然后,达到异想不到的奇效,帮助她出人意料的挺过难关。
讲述完后,邹娇更是真心道:“师娘,我当时就是看师父施展相应的手法时,非常不凡,联想到我义父他们,才果断决定拜他为师的。”
“那你义父他们呢?”
“我也不知道,后面其不告而别,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邹娇很郁闷道:“我隔段时间又回来打扫这里的木屋,便是期希义父他们能在某天再回来,我真的挺想念他们的。”
其说着,鼻子不由为之一酸。
阿黛尔看她眼泪几乎要落下来,连忙宽慰。
边上余大江面对轻易便掏心掏肺的邹娇,忍不住叹了一声,复又好声道:“徒儿啊,你以后一定要谨记一点。”
“什么?”
“防人之心不可无!”余大江一脸严肃道:“不要随便遇到个人,就对其知无不言,把自己底细给全部老实说出来。”
邹娇哦了一声:“知道了,师父,徒儿一定会好生记在心里。”
余大江可以辩识出她内心中的不然,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其心里应该想的是:他们是她师父师娘,有必要提防吗?
事实上,相关的傻事他不是没有做过,正是因为发生过,才会像当初别人劝说自己一样,在此时苦口婆心。
可很无奈的事情是:弯路不是自己亲历过,只从别人嘴里听说,根本没办法真正领会。
倘若邹娇是那种听话的主,一切还好说……
也许,这即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他在心里很认真的想到,也没有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