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人都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牧家的小牧爷,表面温和,风度翩翩,只要你不惹他,他永远都是个贵公子的模样,但你一旦招惹到他,他就会从一位不问世事的贵公子变成一位杀伐果断的帝王。
有人把他比作是狼,也有人把他比作是狐狸,更有人说他是狐狸与狼的结合体。
但与他最近的牧老太爷却说:我看不透这孩子,从某一个时间起,我就看不透了,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我唯一能肯定的就只是他的目标一向明确,只要他要做的事,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要的人,就一定要是他的,在他领域的东西,谁都别想动上分毫。所以,我放心把牧家交到他的手上,他不止有那个能力,更有那份世上无法企及的占有欲。
现在牧时苍身体的那只称做“占有欲”的怪兽被激了出来,他每靠近一步,就会感觉这整条走廊的气温在上升,汪悄然被这样的牧时苍给吓得已经不敢再靠近,只能无助又可怜地看着他:“牧总……”
杨舒舒也隐隐发现了不对头,但她同样还是不了解牧时苍,而且脾气倔强,吃软不吃硬,她怎么可能在这时向他低头?
左靳恒喝了酒,还喝了不少,虽然还维持着基本的清醒,但也只是基本,如果是平时,他再随性洒脱,也不会对杨舒舒做这么不合适的动作,毕竟杨舒舒是有夫之妇。
牧时苍也喝了一些,但他和酒晕喝的那点红酒和的威士忌,还不至于让他醉,但酒本就是助人兴的东西,当有些情绪上来时,被酒精一这么刺激就会无限地扩大。
“杨舒舒,我让你给我过来,听不到吗?”牧时苍走近的速度其实并不算快,你甚至从他的动作上看不出他的愤怒,但就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气氛的焦灼。
在杨舒舒的耳朵里,他的招唤就像是招唤一条狗,她怎么可能听他的:“我在这里好好的,你让我过去就过去,牧时苍,我算老几?”
左靳恒这时倒时收了自己的手,他就站在杨舒舒身边,晃了晃头,似乎清醒了一些:“牧时苍,你别误会,我们……”
牧时苍这时已然到了近前,他与左靳恒面对面对峙,两人身高差不多,体差不多,此时站在对立面,有着旗鼓相当的气势,只不过左靳恒看着更为清醒和善一些,而牧时苍的双眼隐隐赤红,明显动了怒。
他这样的情况左靳恒隐约自己有些印象,但时间却有些久远,快要模糊不清了,杨舒舒却记得很楚,当初她重生醒来时,看到的不就是这双眼睛?之后又有几次见过,每次都要被掐脖子。
精分牧时苍出现了!要护住脖子!
这是杨舒舒的定论,而且迅速采取自保措施。
而左靳恒却在想:几年前,他似乎看到过他这样,那时有人动了他喂养的一条流浪狗,后来那人疯了,整个家族也完了,很多人都说是小牧爷干的,可是他不太相信,毕竟一只狗而已。
可是后来,他听说,那只狗长得很像小时候他父母养的那只,所以他才会每天喂养,本来,他已经决定养那只狗了,结果却是——
现在,他又露出了这样的神情,是因为杨舒舒是他的,不容许他人去动?还是杨舒舒和他的父母也有关系?
“左靳恒,是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牧时苍双眼赤红,却微笑温柔,脸上的那只眼镜明明有着软化别人脸部棱角的作用,可是到了他这里,却凭添了一种朦胧看不透的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