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现在就回去睡。”郁行规真的乖得就你个孩子。
看着郁行规离开,杨舒舒感叹,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要自杀呢?
这时,春晓从厨房出来了,她一边擦手一边提醒她说:“要是让他妈知道了,指不定又得怎么指控你,说不定会说你教坏她儿子,甚至说勾引她儿子呢。”
杨舒舒露出个好笑的表情:“不至于吧。”
“牧淑雅把全部希望都放在这个儿子身上,所以从小什么都拿他和小牧爷比,我听一些在这里工作很多年人老佣人说,郁小少爷从上幼儿园起就被安排了各种课业,等到了小学初中就更加的繁重,但凡考试有一次不合父母的理想,就要被安禁闭,再加上他们老两口子每天都在算计牧家的这点家产,说好听是事业心重,说难听了就是想把牧家的产业抓得更多一些,根本没时间管儿子,除了成绩和要求他学的一切技能外,根本从来不管他的心情,等到孩子自杀了,他们没反思自己,反而怪孩子不懂事,让他们担心,在外面倒是整处自己有多爱孩子似的。”
春晓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杨舒舒对面:“牧淑雅那么讨厌你,要是知道她儿子居然跟你这么亲,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杨舒舒听着郁行规从到到大事,面色有些沉郁,她一直以为像他们这些没有父母的孤儿才是最可怜的,现在才明白有父母还不如没有,这样更加的可怜,心疼郁行规的心情就更加的强烈。
“我倒是不介意她多恨我,就怕到时又要折磨小郁了……要不……以后我让他偷偷来找我玩吧”
“你是不是傻,这里是牧家,眼睛多着呢,怎么偷偷?”春晓送她白眼。
杨舒舒一摊手:“那我能怎么办?不理小郁了?”
春晓回想了一下郁行规和杨舒舒在一块儿的样子,不由无语:“其实我挺纳闷的,我听那边的佣人说,郁小少爷都有创下一个星期不开口说话的纪录,怎么到了你面前就你是换了一人似的呢?”
杨舒舒哈哈一笑,双臂展开,往沙发上一倚:“姐的人格魅力无人能挡。”
春晓又翻了个白眼,杨舒舒这时突然问她:“你好像和牧家的佣人都挺熟悉啊?”
“……”春晓愣了一下,随即耸耸肩:“当然,佣人之闲来没事,就八卦八卦主人家的事儿呗。”
杨舒舒笑了笑,也没追究:“我先上楼洗个澡,眯一觉。”
春晓看着她站起来,突然问道:“中午你想吃什么?”
杨舒舒想了想:“不用做了,我出去吃。”
说完,就上了楼,春晓看着她慢慢上楼,眼底闪过一丝光,却不知是紧张还是慌乱。
杨舒舒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门口的时候,她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拧动门把进了房间。
房间和她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她顿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笑着摇头自己有些神经敏感。
于是走进房间,就在她脱了衣服,想要倒到床上的时候,视线掠过衣柜,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