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本来就顶讨厌牧春玉,这会儿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要不是她顾及着这么多外人在场,顾及些老太爷的面子,早就咬得她哑口无言了。
直接无视掉牧春玉,她等着牧老太爷发话,可是偏偏这时牧春玉旁边的那个老头又开口:“大哥,这就是时苍的那个媳妇啊?都娶进门这么久,还这么不懂规矩?这也难怪,连个女人都管不好,就怪不得自己的自律不行,也跟着犯错了。”
老头说话不像牧春玉那么阴阳怪气,但那股子已经把牧时苍认定是杀人犯的笃定更是让人不爽。
本来想要阻止她进门的汪悄然现在突然不动了,第是牧老太爷没发话,二是她突然很希望杨舒舒在这里大闹一场,反正到时错的不是她,丢人的不是她。
而杨舒舒只会让所有牧家人更加的反感,而外人看着更加的瞧不起。
杨舒舒胸口起伏,慢慢地低下了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羞愧难当时,她却猛然间抬起了头,目标直冲的就是那老者:“我记得您,您是叔公是吧?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您到过场,但隐约记得您送的祝福是‘但愿时苍不会太快地玩够?’呵……身为叔公,您的祝福我切实地收到了,这是您身为长辈给晚辈的结婚祝福。”
杨舒舒这时也不管在场有什么人了,她现在是真的非常生气,她和牧时苍差点死在无人的废弃仓库里,而这些所谓的亲人不为自己的亲人担心,反而落井下石,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在牧顶元阴沉的目光下朝着长长的会议桌的另一头走过去,这时刚好对上了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眼睛是绿色的,特别的让人印象深刻。
对方在看到她注意到自己时,朝着点头微笑,那眼神甚至还很期待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直接从另一头与牧顶元对峙:“在自己侄孙被人冤枉,身为叔公,您在这里不是帮忙,反而落井下石,也真有间惭愧。呵呵……”
笑着,她把视线又在的有人的脸上巡视了一圈,道:“今天在座的各位突然在这里开会,什么原因,咱们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么在座的各位和牧总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们觉得他是个聪明人还是一个傻子?”
本来想吃瓜的群众们突然也被拉了进来,有些茫然,反倒是最应该是局外的人的纪德鲁先开了口:“虽然我与小牧爷见面不多,但在我眼里他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位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聪明的人。”
杨舒舒看向他,微微点头,像是感谢他的配合一般,倒是牧顶元脸色更加难看,纪德鲁是他找来的,就是为了抓住机会在牧时苍不在时,逼董事们重新做选择。
纪德鲁代表的是南方纪家,而牧远集团对与纪家的这次合作相当重视,此时牧时苍传出负面新闻,肯定会影响与纪家的合作,到时董事们就不得不考虑此时换掌舵人。
这下倒好,纪德鲁在这时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想透露什么信号,总之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有了纪德鲁了这旬话,其他的董理也纷纷点头,杨舒舒加了最后一把火:“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而已,牧时苍就算真的是怒火中烧,顶多就是断了她的前程,用得着脏了自己的手?当他是傻子呢!”
说完,她看转头看看向牧老太爷,牧老太爷这会稳太泰山,似乎孙子的事根本不是什么事,而此时他却看着杨舒舒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有些话他想做,但却不能做,就像今天早上来,看着那些董事怀疑自己的孙子是杀人犯的样子,他也生气,可是再气他却不能说这些话。
“汪助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牧老太爷开了口。
汪悄然愣住,董事长居然没生气,看起来还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