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老实交待。”杨舒舒挠着两只爪子朝她抓了抓。
她也没躲,只是低下了头,杨舒舒坐了回去,听到了她的声音。
“我刚毕业时我母亲突然住了院,我是单亲家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当时我很无助,就在路边借酒浇愁,然后遇到了那个男人,他也喝醉了,两个喝醉的了不认识的人,互相倒苦水。他说他家以前很有钱,但被人害得家破人亡,他的女朋友因为他家破产就离他而去,我那时也因为没钱而苦恼,心里不免对于那些什么努力都不作的有钱人心有怨恨,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然后有一天医院通知我,必须给我动术,再不做人可能就不行了时,他找到我,说有个办法能帮我以最快的速度弄到钱。”
“潜入牧家?”杨舒舒中间插了一句,觉得不太合理。
春晓果然白了她一眼:“就算这里的工资不低,但也没办法支付我妈的手术费。他给了我一段视频,让我去威胁叶明美。”
她说得如此痛快,杨舒舒愣了一下,但这次却没有插话,只听春晓自嘲地笑了一声:“想骂我就骂我吧,我知道自己卑鄙。”
“生命在意外和疾病面前本来就很卑微,高贵的人可能只是没有真正的遇到让他卑鄙的事,不过倒也不能说你是正确的伟大的,这是你的选择,责任自然也应由有承担。”
春晓早就做好了承受她鄙夷的准备,却没想到是这样结果,她瞪着双眼看他,嘴唇轻颤,几次想要发出声音,结果却又卡在嗓子眼,直到最后,她都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慢慢地叙述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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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威胁了叶明美几次之后,得到了足够的钱,可是那男人却开始反过来威胁她,要是她不帮他做事就去警察局告她勒索,无奈之下,她就听那个男人的话来到了牧家,本来是为了进来找些牧家的秘辛,最好是丑闻,同时也好监视你,不过没想到你根本不住牧园,而她又刚好被分到了我那里,平时也不能到处走,根本查不到什么,前不久我出事那次本来她还以为有机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杨舒舒说到这里,喝了口茶,这时房间里有牧老太爷,良叔,牧时苍,还有刚刚回来,却把自己变成空气坐在角落的郁行规。
“那天晚上她穿了你的衣服,混进了首映会,就是为了给叶明美送药的?”牧时苍问。
“啊,是那个男人给她的,让她给叶明美送去,不过叶明美倒是心甘情愿接受的,毕竟小牧爷的床谁不想爬?”杨舒舒主着,朝着翻了个白眼。
牧时苍笑:“那你想爬吗?我随时欢迎。”
杨舒舒:“……”敢在老太爷面间调情,全牧家可能就只有他一个。
“那微V博也是那个男人让她发的?”牧时苍问。
“嗯,不过她应该是没想到那个男人抓了我和牧时苍,而且还杀了叶明美,她很害怕,所以着急离开物稼,带着母亲跑得远远的,却想到没跑了。”
事情的经过已经差不多明白了,牧时苍看看杨舒舒:“你打算怎么办?报警?”
这么问是发现她似乎对春晓有些心软,如果她想放过的话,他倒是愿意送她个欢心。
杨舒舒却有些纠结:“对于我的事而言,我倒是不想追究,至于对于牧家,追不追究是你的事,主要是死者,毕竟最伤害最大的是死者,她没参于杀人,甚至是不知道,但曾经的勒索……”